,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安哲,论起来确实没有穆庄的能力。 “准备去哪?”见小阿哲没有反对,顾浩然嘴角又柔和了几分。 “雪山。”去那是一年前就计划好了的。 “雪山?”顾浩然停住了脚步,皱起了眉头,见安哲还在走,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那里很危险。” “我知道。”安哲对胳膊上的大手,没有太多反映。 “非去不可吗?”盯着小人儿的眼,问得极为认真。 “非去不可。” 果然,见到了一双认真的眼睛,闪着坚定的光芒。 “好,我陪你。”不问原由,不问坚辛,便作了决定。 “顾浩然。”难得把他名字的三个字叫全。 “我在。”见她严肃下来,顾浩然平静得应声。 “你知道那里很危险。”这人有病吧。 “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不愿放你一人去冒险。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想不出理由来。 “好吗?我不觉得。”你是上我唯一想对她好的人。 “你是认真的?”安哲有点生气。明明是个严肃的问题,为何这人不正视。 “是。”见她皱眉,顾浩然也很无辜,他说的都是心里话,再真不过了。 “理由。”在她这,很多时候都是等量交换,只有被纳进自己人的范围内,才会无条件去付出,与无条件索取。 “阿哲,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相帮,是没有理由的。”这执呦的性子,可爱倒是蛮可爱的,但有时还是有些令人头疼。 “朋友?”这两天是不是同这个词犯冲,拒绝了一下,又来了一个,不过,若是眼前这个人,纳入朋友的范围内,倒不是不可以考虑。 “二哥,你可想好了。”别看平时叫得亲热,真正的那条线可还没过。哪怕他一直游离在她底线附近。 “从第一眼开始,便认定了你。”话不知不觉出了口,顾浩然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下意识那么早便已把她列入了朋友的行列。 “作我的朋友,最起码的一条,便是不能欺骗。”似对自己的破例找到了一个好理由,原来是把他当朋友了啊。 “好。”顾浩然的回答简短,有力,比任何承诺都让人信服。 “好,二哥。”安哲也痛快,接受了就是接受了,伸出了右手,顾浩然不太明白,却不妨碍他同样伸出右手与她相握。 “作为我安哲的朋友,可要有被坑的觉悟。”接受了他,比安哲想象中要愉悦一些。 “乐意之至。”愿在你身边被你坑一辈子。 “什么时候出发?”手中的温度撤了回去,下意识得蜷了一下手指。 “你真的要去?”同完颜康所说的,朋友间的真诚,不是开玩笑的,在朋友关心自己的同时,也不愿朋友为自己冒险。 “阿哲。”顾浩然无奈得叫她,怎么绕了半天,还在问他这个问题。 “好吧。”安哲举起双手,表示不再反对。 “衣物,行李你自己准备。伤药,防护我来。”那地方她是去过的,更有经验。 “好,由你来准备。”只要你答应让我跟着便好,别的都无所谓。 “明天一大早出发,可以吗?”早就该走了,就是为了跟他告个别,哪知竟等来了一个‘朋友’。 “没问题。”刚经过牢狱之灾的顾浩然,似打了鸡血一般,精神百倍,光想到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两人朝夕相处,就恨不得现在就出发。 事情商良好了,两人便分头去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安哲背着包袱出了小巷同,巷子太窄,马车是进不来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