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经经同他颔首,才向上走,哪知正经以前的模样早就让人瞧了去,又深深得刻画了下来。 原来她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摸了摸怀中的两幅小画卷,希望今天能如愿以偿。 弄花也见到了两人打招呼的情形,皱了一下眉,翻了一下订雅间的记录,果然是那家的,也不知主子准备怎么做,想必很快吧,要知恭亲王的生辰可就在本月月底。 合上本子,刚想离开,又见到了熟人。不,应该称为另一位主子,拾秋受罚的事,她清楚,什么原因她也知道,自家主子是被哪头狼叼走了,也更是明白,不过这种知了,不代表不赞同,以秦爷的气势与能力算是能当穆庄的姑爷吧。 见他身旁还有两人,便没上前打招呼,远远得点头致了一意,又将目光扫向主子去的包间,才悄然离开,哪知就这一眼,害苦了安哲。 顾浩然今个来‘酒’楼纯属是个意外,都是他身旁这人作的妖,陶四许久见不到小拾秋,玩什么都不得劲,遇到了心情同样不好的三皇子,便相邀来喝酒,顺嘴提了一句,很久没见二哥了,这才有顾浩然的加入。 他每日都在府中自己的院子中处理事情,除了饭点与夜间找他还是很好找的,推不掉直得跟着前来,刚好他也亲眼瞧瞧这京城的‘酒’楼与封城的有何不同。 哪知进了门还没来得及多看,被弄花一个眼神就搞得心不在焉起来,她看的那个包间刚好窗子还没关上,主客倒让人看得分明,一个是那夜家郡王,一个便是他的小人儿。 这孤男寡女的,不,孤男寡男的,也不对,反正她背着自个同别的男人见面了,还是单独,只有他们两个,明知她不是那样的人,也明知她有她的原因与目的,也明知她只对自己有男女之情,可就是忍不住范酸。忍不住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忍不住想把那小女人拎出来,好好收拾一顿。那日只拍了她两下还是太轻了。 三人同去了陶子骏订的包间,寻了一个理由,很快脱了身,找到了还未离开的弄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弄花傻眼,这楼中是有那种机关,可不是用来针对主子的呀! “她的计划也瞒着我,只得从侧面多了解些,免得她过于冒险了。”这理由也是找得绝了。 弄花想到自己主子那性子,立马就同意了,带着顾浩然来到主子所在那雅间的正下方,打开一个隐藏的小门,只容一人一桌一椅并存。 扣开墙上的一片砖,上面的对话声便清晰得传了下来,顾浩然示意自己知道了,弄花退了下去,走了几步才回过神,自己把自家主子给卖了,还是打着为她好的名义,也不知会如何罚她,可事以至此,她也无法挽救,只求对主子有些好处便好了。 缩了缩头,再也不能与副门主单独说话了,太吓人了,好处?当然,那是对顾浩然。 一坐下,那两人的寒喧早已结束,正好赶上小二上菜,报着菜名一样一样摆,不禁心里吐糟,这都是安排的什么,没几样是小安安能吃的。 他在听风辨位研究吃的,楼上的正主却一个也没把心思放在吃的东西上,一个是因为自家的店,味道是什么都是了解的,而且任何人待客都是以荤腥为主,可巧她不爱,不过这么多年了,极少有人发现她这个毛病,自然有一套让人察觉不出的方法,没几个会象子俦那样爱盯着她的。 一个是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点菜时是费了点心,可吃起来却不知味了,全心神放在了等会如何开口上,当然就更没留意到对面安哲的饮食习惯。 一个在外从不饮酒,一个知她是女子也没上酒,一顿饭到是吃得很快,店小二泡了茶上来,终可以聊正题了。 “贤启兄,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安哲见他面露难色,先替他开了口。 顾浩然已酸得冒泡了,贤启兄,还叫贤启呢,她可没叫过自己浩然,却忘了,是哪个不喜这个名字,哄得人家只叫他子俦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