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属狗的,不,属狼的,狼都没他啃得凶。 “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吗?”用鼻尖滑过她的侧脸,明明一个亲昵的动作,却让安哲感受到了危险。 “到底解释什么吗?” 听着她急得有些带哭音的腔调,秦俦心中的火气少了一点,也只是一点。“提醒你一下,你可是女子。”为何她总是记不住这一点。 “我知道呀。”安哲想离他远一点,秦俦不让。 “噢,你知道,我怎么觉得你总没记住呢。”唇已没到了她的耳旁,轻轻得对着那吹气。 安哲已红透了耳根,心底又痒又麻,浑身都有些发酥,越发脑力集中不起来,猜不到他想说什么。 “没记住,没关系,我会让你记住的。”小女人就是欠收拾,于是,安哲被狼扑进了内室,从头到脚被吃了个遍,还被迫去帮那个始作蛹者,只闹得安哲都脚瘫手软了才罢休。 “想到了吗?”心情好了些的秦俦,搂着不着寸缕的安哲再次发问。 “我……”安哲刚要开口,见他轻飘飘的眼神斜过来,又闭上了嘴,有些明白,弄花与小白的感受了。 “想好了再说。”她的小模样可爱得紧,可他仍不愿放过,今日这滋味他再也不想受一次。 “我不该瞒着你去见夜贤启。”怕了他了,只得开始梳理今天的举动,想找出异常。 “还有呢?”见她明白了些,秦俦的语调开始升温。 “还有我就不知道了。”安哲老实交待,她是真的想不出来了。 秦俦气结,闹了半天是他一个人在生闷气,刚想再罚她,看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终是狠不下心来。叹了一口气,这小女人就是天生来折磨他的。 “我不是想限制你如何,只是你的行踪应该告之我一下,我很担心。”吃醋是一方面,担心恭亲王利用这个儿子做文章又是一方面。 “我知道了,前世与老流氓相处惯了,又都是秘密任务,不可随便向外透露,久而久之便没这个意识了。”她也怨过这个破习惯,特别是找不到老流氓的时候。 “安安以后有我在,你真的不是一个人了。试着多想想我,若愿依靠我是最好。”见她瘪嘴,便知她鄙视女子依附男子存活这种观念。“若不愿依附于我,请不要忘了还有我与你比肩,与你一起在前行。” 这句话说到了安哲的心坎里,抬头看他,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我会学着,时刻留意你的存在。”也确实是自己疏忽了,哪怕小白提醒过,还是太独立,没有有伙伴的意识。 “安安真好。”回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一点算是聊完了。 “安安,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这小女人感情方面反应迟顿,既然她不懂,他就直接说出来,让她懂。 “为何?”果然,安哲不明白的。 “向你第一个正式求婚的人不是我。”讨论身份介绍时不算,不是他主动的。 “第一个夸你最心善的,也不是我。”天知道他多想把她所有的第一次都包揽。 “呵,秦俦。”安哲猛得笑出了声。 秦俦察觉到不对劲,细想了一下自己的问题,便知完了,他大意了。 “是,弄花吧。” 明明只几个字,秦俦却觉得有莫大的压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