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欣喜得看着她。 “真丑。”她淡笑着,嫌弃着,双目却满是温柔的绻恋,昨个她不是幻觉,是真的看到他了。 “那你还要吗?”能听到她的声音真好,天知道这一天一夜他是如何过来的。抓起她仍微凉的手指,放到了自己脸上。 “唉,被你抱了,亲了,差不多都算得上睡了,我还有得选吗?”感受了一下自己,看来这个聪明人帮她把药喂下了,否则,她没这么轻松,最起码不能正常说话。 她所谓的正常说话,是指说的出,而在别人耳里就是另一番滋味了。她在用的她坚强来掩饰她的虚弱,装作若无其珸,安抚每一个关心她的人,却不知,自己做的并不好。 “是吗?”压下所有的自责与心疼,吻了吻她的手指。“那我努力变得好看些,不让你后悔怎样?” “好啊。”劫后余生的两人并有过于激烈的感情表现,只是调侃着,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却一直把对方装进眼里,心里。 “吃点东西吗?”顾浩然有些懊恼,他忘记准备了,也不知弄花准备了没有。 “不了。”穆静安动了一下,所谓的活动一下无非是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整个人动起来那是不可能的,除了这张脸上的器官还能听她指挥,别的,好吧,也是她的,只是指挥不了了,没反应而已。 “不吃东西,怎么恢复?”真不知该如何来照顾她才好。 “昨天的药在哪,里面应该还有。”她真的是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顾浩然麻利得取来,喂了她一颗,又扶她喝了一点水,见她吞咽都有些困难,算是明白她那句‘不了’代表了什么。 “去收拾一下自己,再来陪我。”自己吃不下,可他吃得下,陪着她定没吃过东西呢。 “我不想离开。”顾浩然已在心中把自己凌尺了千遍。 “乖,去吧,我在这,等你。”穆静安能理解这种后怕,就如当年她给老流氓医治,若老流氓能醒能好,她也不会愿意离开他半步。 “安安。”顾浩然把脸埋进了她的手心,这种差点永远失去她的感觉,已让他临近失控的边缘。 “子俦,再那样叫叫我好吗?”穆静安不知如何安慰他,万般无奈之下,想起了那个让她觉得喜欢与好听的称呼。 顾浩然缓缓抬起脸,淡淡得笑了起来,他的小人儿就是这样好,那个称呼是他一直在心底里,默念过无数次的,昨夜情急之下才脱口而出,早知她会喜欢,他就不收着了。 “宝贝。”再次深情得唤出这两个字,整个人也从那过激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做我一生的宝贝,好不好?”明知答案可他仍想问。 “那我该叫你什么?”他叫得如此好听,可自己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回敬他,这点让穆静安有些苦恼。 “傻安安,你叫我什么,我都会很高兴的。”他的安安把他也放在她心里,便足够了。 “你才傻。”这个男人好像从开始便不计回报得在对她付出,不感动是假的,她虽不太懂如何去回敬这份爱,可她却想用一生去努力爱他。 两人含情脉脉得对视了许久,直到穆静安又累了,渐渐睡去,顾浩然才温柔得收回了视线,她醒了,又服了药,便表示最难的时候过了,那有的事,有的人就该好好打听,好好招呼一下了。 替她压好被角,出了房门,简单得收拾了一下自己,胡乱得吃了点东西,大步去找弄花,首先得从安安这种状态的源头查起,至于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倒是不急,总归有时间找他们算帐。 弄花离得不远,四朵花中也就剩她还能照顾主子了,可惜秦爷气场太强,她近不了身,只得在这偏院,随时听候吩咐。 “她醒了,又睡了。”这几个手下对于安安的重要性,顾浩然越发深有体会,赶她出来,是他想独占,现在告诉她是通知,真正关心安安的人,都有权知道她的现状。 “这么快,太好了。”弄花惊喜时的一句话,已暴露了她知道不少内情。 “这种情况也出现过?”既是问话,也是笃定。 弄花睁着哭红的双眼努力镇定。“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