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事交于……”将目光扫过自己的三个儿子,不由又有些心烦,看到老三,不由就想起了他的娘,一想到他的娘,就想到她那里的两个尤物,便有些坐不住了,罢了,如此辛苦的事,就不交于他了。 “交于老二贤明去办吧。”老大贤光是不可能重用的,三年前拍花子的事,还一直说不清楚,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人们也该忘了,可偏偏一有事,便有人拿出来当事说,弄得他也瞧不上了。 “是。”二皇子夜贤明一百个不情愿得出列应了声,户部是那个讨厌的夜贤启在管,捞不到什么油水,不过这粮到了手,就不好说了。想到这,神情总算缓和了些。 楚皇不耐烦得让退了朝,便直奔林贵妃处,鲁公公忙跟上,暗暗皱眉,这种情形可不对,不贪女色的皇上,竟迷恋那两个妖精到了如此地步,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暗暗记下,得报于铁卫长知晓。 宫中的事知道的人很有限,众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这批军粮上,确实本该在一月前就该发出的粮,压在现在本就不对,今年冬天来得又早,这路上怕不好走了。也不知能不能在年前送到,否则…… 忧国忧民的人都在担心,而只顾中饱私囊的人却在算计,在夜贤启府上的乙队,接到消息时,差点跳出去把那些人都杀了,他们的人在前线保家卫国,这些人享福就算了,居然还在军粮上做文章,太可气了。 夜贤启也气得不轻,可是杀了二皇子这件事他是做不出来的,正在他一筹莫展之时,有人送来了一包茶叶,莫名其妙得打开,泡上了一杯,那清香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应该说是勾起了他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再让人去寻来人,却已无踪影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将余下的茶叶细细收好,等清开所有的东西,那包装的盒子底显出了一个‘安’。 夜贤启瞬间明白了这物的意思,这批粮她也盯着呢,在让他放心,这三年来他们没见过面,却有不少接触,红薯的种植不只是在北城,在大楚许多地方都已开展,而推广它的不是穆静安,而是夜贤启。 是有人将实验汇报资料,以及种薯神不知鬼不觉得送到了他的府上,若不是资料隐蔽处有那么一个‘安’字,他也不会猜到是她。 想来是怕他不相信吧,而两年的试种,那东西果如她所说的那样,产量高,不择地,让老百姓饱了肚子的同时,粮仓也有了存粮,这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敢催发军粮的底气。 除此之外,还派来了会计算的师傅,教会了他使用阿拉伯数字记帐,有了她这个方法,户部的帐看起来更轻松了不说,也更明了,更清晰了,也更加防止了漏洞。 单单这两样,她就功不可没,可偏偏不准提一个字,不露一次面,想来她定是不在乎的,而她最真实的目的是什么,他懂,无非是为了那个人。 那个人在前面冲锋陷阵,她则在摆平他的后顾这忧,哪怕他们没在一起,可这心仍是在一块的,造化弄人啊,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因不可抗拒的外界因素天各一方。 有了她的暗示,他便也安了心,招来乙队的队长何青,告诉他不用着急,已有人出手了,可何青是个认真的人,对于这种解释,根本不认同,没办法,夜贤启提到了安哲的名字。 不是他不想提穆静安,可必定一个女子私下与他有来往,传出去总不太好,刚想就安哲同顾浩然的关系解释一下,哪知那何青铜铁般的汉子竟湿了眼眶,看来他们都知道啊。 何青没过多解释,从恭亲王府出来,三年来第一次主动得联系了主子,主子说过四叶门是他们永远的家,不会把他们排除在外的。 很快,何青便知道了主子的计划,兴奋得直拍大腿,主子就是主子。 北城的军粮终在冬月初一,也就是在晚了一个半月后终于启程了,如果路上好走,又无意外的话,将在腊月初一抵达,何青已带着乙队的人混入了送军粮的队伍中。 在住扎的第一晚便发现了问题,眼瞅着十台送军粮的大车驶离了编队。 “头。”乙队编号排三的先沉不住气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