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也为大楚储备了更多的优秀人才,前景不可限量,明里暗里都对这位阁老的干孙女赞一个好字。 实际上穆静安真的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在想这些书籍该怎么办,让它们蒙尘放下去吧,好像不是祖父的心愿,这才有了这个决定。 因她的举动,夜贤启又终于找到了明正方顺的理由嘉奖她,这回也是剑走了偏锋,亲自书写了‘沈府图书馆’的门匾不说,还给每个读书的院子都提了名。 其中便有一个叫‘静安堂’的,用在读书的地方再合适不过,可对于心中有数的人,便不太是个滋味了,于是穆静安在满月后,第一次被一个人折腾惨了,连她的小儿子都没能把她救下来。 在小豆子两个月的时候,那位太上皇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举国哀悼,禁了所有的娱乐活动,最少百日,穆府对此表示无所谓,本就为两个老人带孝,正好也省了再来一遭。 真要是为那么个人做这个事,心里还真不会太舒服,至于别家怎样,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偏巧不巧,夜贤启的孩子在这个时候出生了。 作为皇长子,皇嫡子,本是件大喜事,也因此低调了下来,夜贤启是无所谓的,什么时候,他都记得他的出身与本分,是先有了这个国,才有他这个皇,而不是先有他这个皇,才建了这个国。 这是他在那些启蒙书里学到的最浅白的道理,只可惜他的妻,他的皇后不明白,也造就了夫妻俩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红脸,也越发离了心。 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不大办,可以说得过去,可这名字却不能不定下来,夜贤启也不耽搁,大笔一挥,便定了夜安峥,并没有按夜氏的排字论辈下来,却没人敢提异议。 必定夜氏族谱上没有这么一条,只是人们习惯用那几个字来排下等而已。秦俦又酸了,别以为他不懂这两个字的别样的含义。 真想立马同安安离开这京城,太闹心了,可这天冷了,上路对安安与孩子都不好,只得耐着性子,过年后,春暖花开了再说。 好在小女人迷糊,不去多想些什么,每天规律得忙她该忙的那些事,等到小豆子快百天时,秦俦再也躲不过了,不情不愿得给小儿子取了了个名,叫秦策。 明明是随口叫的,却引来了小女人的一顿好夸,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小豆子也因有了自己的名字了,终对自己的爹爹有了几分好脸色。 能在他身上玩上一会,日子似乎按他们希望的那样过得越来越好,越来越舒心,可有的事该来还是会来,只是谁也没想到会来得那么早。 秦策百日那天玩得特别疯,大的小的都围着他,午觉都没睡一会,到了晚间自然熬不住了,在穆静安怀里吃饱后,奶嗝还没打上几个,便睡着了。 穆静安把他放到了怀里,习惯性得晃了晃,准备把他放进小床,他便变了身。好在有秦睿的先例,穆静安没有被吓到,只是这个也太早了一点吧。 秦策吓坏了,立马就醒了,呜咽着想躲,可又使不上劲,心急如焚睁着蓝色的大眼,无声得看着穆静安流泪。这可把穆静安心疼坏了。 抱在怀里便是一遍安抚,还不停得用气息包裹它,让它舒服一些,可那种恐惧却持之不去,没辙了,一咬牙,用薄毯把孩子裹好,不露一丝一毫。 便去找那对能变身的父子,希望在同类中,她的小豆子能好过些。 秦俦在书房,见自己的安安严肃得走进来命令,让他立即带着睿儿去见她,心下再疑惑,也得照办。等父子俩同时进了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睿第一反应是开心,弟弟同他是一样的,他不是最特殊的那一个了,立刻脱了衣服,变成已长大不少的小白,靠了过去,小豆子见了同类,终没那么发抖了。 小白围着它,不时得用狼语安慰,叫他小豆子,秦俦则是满眼的心痛,为何一个还不够,又来一个,而且还这么小就开始了。 这天赋是越来越强了,抬眼看向安安,见她一脸慎重,越发难受起来。“安安。” “没事的。”穆静安是有心理准备的,自己选了他,就知会有这个后果,便得担着,再说只要对孩子们没有什么后遗症,该怎样就怎样吧。 “先帮小豆子过了这一关,我们还护不住他们吗?”穆静安眼中的坚强与果敢,让秦俦精神一振,是了,他的担心是有些多余,从他们走到一起时,这一切注定会发生,有什么好去纠结的。 迅速变了身靠近自己的孩子们,小白见了大白,自然欢喜,撕咬着同它亲热,小豆了太小,如同刚生下来的小狼崽,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趴在那,呜呜得哀鸣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