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还以为他昨日是被甘将军你开城门家迟了,给气走了,没想到他在城外还想着要帮咱们一把,不愧是刘皇叔的麾下。” 甘宁侧头看向一旁发出叹息惭愧的丁奉,深呼一口气。 算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 这孩子头铁,思维不是正常人能够跟得上的。 此战过后便不带他了,敢打敢冲,战果不小,也该因功往上走一走了。 “若不是他,这城池不出两刻,怕就要撑不住了。” 丁奉面露佩服之色:“是我错怪他了,我就寻思义气当先的关云长的儿子,焉能如此不识大体,改天定要找机会与他喝一杯。” 甘宁转身下城走远了。 “甘将军,你做什么去?”小将丁奉大声嚷嚷道。 “去撒尿!” “等等我,那我也去。” 曹军营寨,河流岸边。 曹洪一听这事,当即炸了,大声嚷嚷的率军追击关平,曹家的千里驹绝不能被如此戏弄。 更何况损失的还是真正的良驹宝马,全都被关平的母马给诱惑走,跑到对岸去了。 如此的多的北地战马,而且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被拐走的。 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启禀都护将军,都尉,经过清点,我军方才被河对岸的母马,总共拐走了五百五十五匹上好的战马!” “五百五十五匹?” 曹洪心下大惊,半数的战马全都被拐走了。 战马是发了多大的情啊! 这帮畜生! 曹休也是一阵心惊,方才乌泱泱的游过去那么多战马,没想到竟然当真是超过半数了。 “传我的命令,给我把马追回来,绝不能如此放任他们离开!”曹洪抽刀大声嚷道。 “叔父,穷寇莫追。” 已经回过神来的曹休望着山间的树林道;“此事,是我大意了。” “不追?”曹洪暴跳如雷大声吼道:“千余名骑兵,一下子没了一半的坐骑,让我军颜面何存? 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咱们的马竟然全都被关平的母马给勾引走了。” “关平他既然早就打算好了,要勾引走我营寨中的战马,也必定是选好了后路。 此时若是率军进入山林,定会遭遇他的埋伏。” 曹休叹了口,摇头道:“是我技不如人大意了,关平他根本就没想着与我等死磕。 夷陵城的守军已经快要不行了,还是先打夷陵城是正事。” “文烈,这口气,你当真能够咽的下去?” “咽不下去也得咽,这件事,我迟早会找回场子的。” 曹休收刀入鞘,恨恨的道:“若是我等停下攻打夷陵城,转而追击关平,岂不是更遂了他的意?” 曹洪的两条毛毛虫皱的越发的厉害,竟然还没有攻下夷陵城,实在是让他意外。 城内的守军,如此善守,是他没有料到的。 “那我们要继续攻打夷陵城?” “是的,叔父。”曹休尽量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只要打下夷陵城,主动权就在我们手里了。” “就这么放任关平离去?”曹洪瞪着眼睛,看着自家子侄。 “不就是百十匹战马嘛,我等损失的起。”曹休咬着牙说道。 好家伙,当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眨眼间,五百多匹上好的战马,甩出去,连心疼都不心疼一下的。 曹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如此多的将士看着呢,他也不好发作。 要是曹洪家里有钱吗? 当然有钱,只是为人比较抠搜,以至于后来没有借钱给曹丕,遭到了打击报复,被新任皇帝夺爵罢官,定为死罪。 幸亏有人求情,他这才没被大魏皇帝曹休处死,等到曹休死了之后,他才官复原职,甚至还一路升迁。 曹洪转身走了,自己的亲侄子长这么大,还没在战事上遭受过如此挫折呢。 且让他先反思一会。 夷陵城必须要拿下。 曹洪攥紧拳头,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夷陵城。 曹休望着对岸,隐约还能听到战马嘶鸣的声音,不禁攥紧了拳头。 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