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荣看着周遭的环境,绳子是带了一些,怕是有些不够长。 “没错,下面就是江油,如今都到了最后一哆嗦的时候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关平冲着身后的众将士喊道:“我大伯父遭到刘璋派来部将的刺杀,如今双方决裂,已经开始攻打益州, 待到我们下去,便是要直扑成都,立下大功,若是成功,富贵战功皆有!” “喏。”山岭上人人振奋。 “子鱼,你殿后,我自领兵五百,脱掉甲衣武器,待到我们安全过后,你在一股脑的把所有武器甲衣装在板车上捆好,推下。” “喏。”周鲂抱拳领命。 关平吩咐完之后,便裹紧身上加厚的羊毛毡子,率先滚落山岭。 众人一瞧关平身先士卒直接就顺着山岭滚下去,更是争前恐后的跟随。 关平全身缩在厚厚的羊毛毡里,不是没想过滑板的法子,但是滑板太容易出事。 还不如无敌旋风风火轮来的安全一些,至少危险系数小一些。 关平闭上眼睛,心想当初邓艾都能安然无恙的滚下去,自己的运气该不会比他差吧? 草丛、石块以及矮小的树枝拦路,有效的减少了冲击。 关平想的很多,但是滚下来所需要的时间并不久,当他发现自己不再滚动,甚至开始往下沉的时候,才睁开眼睛。 缓慢的水流。 关平一下子就松开羊毛毡子,坐起来观察自己竟然滚到了小溪流当中。 娟娟溪流,把羊毛毡洇湿。 关平顿感轻松,这里应该是涪水的之流,待到休养一阵后,直扑江油。 再派人去联系大伯父,自己先带军去穿插。 等关平一回头,就发现有许多羊毛卷从山岭下滚落,颇有一种大白兔牛奶糖的感觉。 亲卫王喜见少将军无恙,立即从怀里掏出关字大旗,随意的找了根枯木枝子挑上。 然后蹚水随着关平到了对岸歇息,等待大军汇合。 另外派出一什人马,沿着涪水前往涪县战场的附近去报信。 羊毛毡已经扔在地上堆成一堆了,现在还没有心情去在乎这个。 众将士开始清点人数,照顾伤者。 关平点清楚千人之后,没有停歇,便直扑江油。 氐王儿子窦盛亲眼瞧着这些汉军士卒一个个滚下山岭,暗暗咋舌。 这不是找死呢吗? 倒是可惜了他们身上的那些好装备,可当他眯着眼睛瞧着远处汇聚的黑旗以及人马后,更是惊的不行。 竟然真的管用! 江油县并没有多少人马,只有些县兵。 关平控制整个县城后,直接命令县长马志打开粮仓,立即做饭,等待大军的到来。 并且从县长马志的嘴里打探绵竹以及涪县的最新战况消息。 张任等人在涪县的对峙当中接连惨败,泠苞甚至被俘。 “绵竹县的守卫如何?” 马志面对这股天兵天将的刘备军士,自知无法抵抗,遂直接摊牌道: “参军李严以及刘璋的女婿费观率军两万在哪里守卫。 将军这些人马恐怕不能攻克绵竹。” “嗯。” 关平点点头,对于县长马志的提醒并不在意,当即又跪坐在矮案前与刘备写信。 待到自己率军成功穿插敌后,希望大伯父能够领兵靠近,防住要地,然后前后夹击涪县的守军。 信件宋朝,关平的两千余全息全影的士卒,饱食一顿,休息一夜之后。 他留下少许伤病士卒驻守江油,便假扮刘璋麾下败卒,直扑绵竹。 绵竹县的守军打着哈欠,虽然涪县打的很是激烈。 但是只要蜀中名将张任守住涪县,绵竹便无战事。 战争的阴云并没有笼罩在他们的头上。 城内的参军李严与费观一大早就在哪里研究地图。 “我听闻前两日泠苞将军被俘,我军或死或投降的便有数千人马。” 参军李严叹了口气,暗自瞥了一眼费观。 费观可不光是刘璋的女婿,还是刘璋的表弟呢! 费氏在江夏属于大族,且与刘焉家族世代交好,费观的姑姑是刘焉的正妻。 李严比费观大了二十余岁,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城府,遂开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