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旋风来到旗木朔茂的身前,将暗器一口气卷走。 服部平藏回了一口气,放下结印的手,看着退回旁边的旗木朔茂,说:“真是的,不要急着冲出去嘛,敌人毕竟是砂隐忍者,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嗯,可能是我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旗木朔茂检讨了一下自己的失误,虽然那些暗器也威胁不到他,但确实是有些大意了。 砂隐三人组落到不远处的树梢上,没有站在一起,而是分别而立,保持着可以互相支援,也不会被牵连的位置。流操纵着傀儡漂浮在自己的身侧,冷冷地看着旗木朔茂,说:“你的名字是叫旗木朔茂吧,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旗木朔茂知道对方是在问那一刀朝着非要害而去的原因,说:“我只是尽量不想在这里杀人而已,可能让你有些误解。” “不想杀人?没想到木叶忍者居然这么天真,我们是签了生死状来到这里的,本身就堵上性命的觉悟。”流并没有任何释怀,仍旧觉得对方是在看不起自己,只有实力更高的强者,才可以决定对败者的处置。 “考试终归是考试,并不是战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旗木朔茂认真地说。 从自己的老师那里,旗木朔茂知道联合中忍考试的目的是将忍界战争缩小到这个考场里,因此才会允许牺牲这种事情,但是,出身武士家庭的旗木朔茂有着其他坚持的东西,他信奉着古代武士所秉持的“义”,愿意为“义”而战,而“不义”之事,则他所拒绝的。 如今,这些古老的传统道德皆被武士所放弃,只有流亡铁之国的武士还会遵守这些准则,旗木朔茂以前对这些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出于憧憬,方才开始拾起这些被寻常武士视作落伍的道德精神。 在学习忍者的准则后,旗木朔茂一度犹豫过,自己能否放弃自己所秉持的东西,成为人们口中的真正忍者。而在拜风森正辉为师以及阅读过忍宗经典后,他就好似被点醒一般,所秉持的不再是传统的“义”,而是与风森正辉所注释的忍宗经义里的思想结合后的新准则,他相信风森正辉所想象的忍者未来方是正道。 在旗木朔茂看来,联合中忍考试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它应该跟六道仙人所秉持的理念一样,是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与羁绊,也是一种锻炼忍者能力的地方,而不是所谓的缩小忍界战争。他曾问过风森正辉为什么要进行这样的考试,风森正辉说这是一种无奈之举,是迈往美好将来所不得不经历的过渡阶段,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旗木朔茂可以理解,但是,年少的他也有着固执的地方,即便知道这不是可以立即到达的目标,他也不希望就直接投入进去,至少,在无可奈何之前,他只想把这个当作一个普通的考试。 “哼,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流轻轻哼了一声,说:“话说回来,那三个泷隐忍者可是我们盯上的,你们却是中途截胡,难道没什么要说的吗?” 原来如此,旗木朔茂心想,怪不得泷隐忍者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原来是一直有人在追着他们啊。 “还以为你们要说什么,结果只是这个,规则里有说过,只要被盯上的话,就是属于你们的东西吗?”服部平藏讽刺地说了一句。 的确,规则里没有这样的话语,流这么说,只是习以为常地把自己盯上的当作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他自然不会承认这一点,说:“看样子你们是不打算把卷轴交出来,那就只好我们自己去拿。” “求之不得,有本事就来拿。”服部平藏没有丝毫退缩的打算,冷冷地说,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随时都可以出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