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她知道什么。 徐宛然当然知道,不过她可不会这么快说,她还享受着敌人在明她在暗的游戏乐趣呢。 其实有时候,快刀斩乱麻,反而是给敌人一个痛快。而就这样钝刀子割肉,时不时故意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吓吓他们,反而是一种折磨。 当然,她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温佩妈妈。她怕随随便便不分场合不做准备的把真相说出来,温佩妈妈会受不了。 真相肯定迟早要暴出来的,只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帮温佩妈妈拿到属于她的一切。 按照书里的发展,过不了多少日子,“她”就会被拐子拐走,卖进大山里。接着温佩妈妈会精神失常,住进疯人院,然后温佩妈妈的一切就都会属于那对狗男女,和他们生出来的外室女。 有她在,她当然不会让温佩妈妈沦落到那种地步。当然,她自己也不会。 徐父脸上有些抽筋,想笑却笑不出来,脸皮拉不动。 “可能是爸爸从小看着细盈长大的,一时还没能及时纠正过来,爸爸下次会注意。” 徐宛然板着脸教育:“可就算亲生父女,也不能这样的啊。女儿大了,就该和父亲保持距离,这是规矩,和亲不亲生的没有太大关系。不然父不父女不女夫不夫妻不妻的,成何体统?” 徐父也不知为何,此刻心有些慌,他总觉得这丫头知道些什么。 不太对劲。 徐宛然趁胜追击继续说:“你看我坐得离你这么远,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爸爸,以后你我单独相处,妈妈不在的时候,我们之间至少要隔开三个人的距离,就像现在这样。” 徐父:??? 拿他当什么了?猥琐犯罪狂? 徐宛然却不管他脸上表情多么错愕复杂,反正她话说完了。 “爸爸晚安。” 起身,上楼,水也不喝了。 望着迅速逃离的背影,徐父这才忽然想起,本该是他有话问她的。 都被绕晕了。 第二天早上,徐宛然进教室的时候,眼睛特意朝樊荣座位上瞄了眼。 果然没看到人。 才放下书包拿出语文课本出来诵读,前座的曹晶突然扭过头来小声和她说:“宛然,听说樊荣被调到另外一个丁班去了,这事和你有关吗?” 徐宛然不奇怪,早上出门前,妈妈都和她说了。 “应该和我有关吧,昨天我妈妈去找他爸爸妈妈了,不让他欺负我。” 樊荣不在班里了,曹晶胆子大多了,也就和徐宛然说了好多之前她不敢说的小秘密。 “其实你没来的时候,就听班级里有人在传你。” “哦?传我什么?”徐宛然十分有兴趣。 曹晶跟个特务接头似的,说一句话要左右看一圈。 “徐细盈不是咱们年级的级花嘛,大家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关注。”曹晶说,“他们都传你长得丑,而且很土,脾气也不好,一进徐家的门就欺负徐细盈。摆大小姐的谱儿,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妞。” “本来大家传得沸沸扬扬的,后来,还是徐细盈说了他们,大家才都不再提的。” 徐宛然假笑:“那他们倒是蛮肯听徐细盈的话的嘛。” 曹晶:“当然!级花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