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本世子等着。” “好嘞,世子您稍等。”妈妈应声扭着肥硕的腰肢捏着绣帕离开了。 不稍片刻,厢房的门被推开希湘姑娘迈步进来软软的唤了声:“世子。” 连瑾聿忙招手,“快过来,本世子有问题要问你。” 希湘姑娘掩嘴笑了笑坐到世子身边伺候着倒了杯酒:“世子这是怎得了?一副急切的模样,先喝口酒润润嗓子。” 连瑾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甫要开口便瞧见竖着耳朵要偷听的葫芦,眯了眯眼道:“葫芦,你先出去候着。” 葫芦不情不愿:“世子,奴才…” “出去。” 被世子一呵斥葫芦忙推门出去。 心中却是焦急万分,世子不说了想去尚书府提亲的吗?怎的如今又与希湘姑娘共处一室了呢。 耳朵贴在门上恨不能听出点什么,只外头太过吵闹根本听不见厢房里头的声音。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世子才从厢房内出来,那理了理衣襟的动作让葫芦大骇。 苦着一张脸。 这该做的不该做的,怕是都做了呀。 偏生世子神采飞扬的很,双手附在身手吹着曲儿出了凝香馆。 “世子,方才您与希湘姑娘在里面做什么啊?”葫芦试探问。 连瑾聿勾了勾手,葫芦忙贴耳过去,却被世子敲了一栗子,“你现在胆子大了啊,连本世子的事都要过问了。” 葫芦捂着脑门冤枉极了。 是您自个儿说要去尚书府提亲的,就您如今这做派,谁人愿嫁与您啊。 … 冯妈妈被平安接回别云居,见着靠在床榻上的叶黎书时老泪纵横,跪倒在地:“姑娘,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 叶黎书也红了眼眶,忙吩咐一旁的玉竹木香将冯妈妈搀扶起来,“冯妈妈,这些年苦了你了。” 冯妈妈忙摇头,“不苦,姑娘,老奴不苦,原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回到姑娘身边,没曾想今生竟有此机会,老奴定全心全意伺候姑娘。” “冯妈妈之心我是知晓的,冯妈妈舟车劳顿先去歇着吧,晚些时候再过来伺候吧,玉竹带冯妈妈去她的住处。” 冯妈妈玉竹领命离开了内室。 叶少辰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叶黎书猜想,定是这中途发生了什么。 吩咐木香道:“扶我起来吧。” 木香领了吩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姑娘起身走到小榻上坐好,“奴婢去瞧瞧煎的药好了没。” 叶黎书颔首,瞧着哥哥这副模样开口问:“哥哥,是发生了什么吗?” 叶黎书出声扰乱了叶少辰的思绪,侧目一瞧妹妹竟已坐在小榻上了。 “怎的下来了?你这般模样应当好生歇着的。” 叶黎书忙回:“哥哥放心,妹妹身子自个儿心里有数,哥哥方才在思索什么?这途中怕是发生了些事情,如妹妹所猜想?” 叶少辰眉心紧蹙,微微颔首道:“那人只说是尚书府的一个姑娘前去指使他们的,身份他们并不知晓,我不明白不过是个老妈子怎的就发生这样的事。” “哥哥可有怀疑之人?”叶黎书问。 叶少辰并未立刻作答,过了片刻才回:“还真真一点头绪都没,稍后我去找母亲告知她此事,母亲定会追查,妹妹不必担忧了,好生养着身子才是...母亲...” “哥哥。”叶黎书打断叶少辰的话,颇有些无奈:“哥哥便是半点儿都不怀疑母亲吗?” 听闻妹妹所言,叶少辰大惊,带着些许责怪:“妹妹怎的如此说?母亲为了照拂你我兄妹俩宁愿做继室,这些年对你我更是无微不至,妹妹先前最为尊敬母亲的,为何说出这般大不敬之言?” 言语中皆是对大夫人的庇护之意。 叶黎书原想着借冯妈妈之事揭开大夫人面上的遮羞布,却没曾想还是被她钻了空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