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旁的连瑾聿伸手拉住了他。 回到客栈里,萧与墨进了连瑾聿的房间,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面容上的憎怒显而易见:“如此混账东西竟能在平阳城为非作歹,这里头的县衙是摆设吗?还妄想芊芊嫁与他,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个什么德行!” 萧与墨一向谦谦有礼,这还是第一次连瑾聿听他这般口不择言的。 “倒也不是摆设,不过是官商勾结罢了,这里头啊...门道多呢!”连瑾聿倒了两盏茶,一盏放在自个儿面前,一盏放在了萧与墨面前:“喝盏茶消消气,此事啊,还得从长计议。” 萧与墨挥了挥衣袖,坐下手拍了拍桌面:“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般恶劣斑斑,需得上报圣上,这平阳城的县衙如此无能,定要摘了他的乌纱帽!” “行了啊。”连瑾聿看着他,“这事儿啊我回去和太子说说,还不是告诉圣上的时候,不过啊你得回去了,免得到时候卞府派人上门求娶芊芊,趁着这个节骨眼儿该退婚就退婚...” 萧与墨听闻拍了拍脑门,“是,我怎得把正事给忘了!” 言罢朝着连瑾聿挥了挥手:“我得回屋收拾了,明日一早我便走了,不与你辞行了。” 急急慌慌的推门出去了。 守在门口的葫芦走了进来,疑惑的挠了挠头:“世子,侯世子瞧着很是着急啊...”见世子一身夜行衣,忙上前摸了摸:“世子,您莫不是带着侯世子去...烟花酒馆了吧?” 言罢,生生受了一粒暴击,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是你蠢还是烟花酒巷的人蠢啊?” 葫芦:“...怕是小的蠢。” 翌日,萧与墨一早便带着阿胜骑着马回京都了,怕是要明日才能赶回去。 连瑾聿负手站在窗子前,外头升腾起了一层雾气罩在了屋顶,晨起后的风是冷的,连瑾聿看着帝都的方向凤眸弯了弯,负在身后的手中捏着那枚黑玉轻轻的磨搓着,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这物件,他定是要再次亲手交到圆圆手中。 走到小榻边踢了踢睡的迷糊的葫芦,“赶路了!” 葫芦哼哼了声,揉着眼问:“世子,去哪儿啊?” 头不停的点着,困顿的不行,强撑着最后的意识让自个儿不倒下去。 “临安县啊,再不去老丈人就有危险了。” 见葫芦还在半醒半睡,连瑾聿过去抓着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拉着飞出了窗外,冷风铺面而来,葫芦顿时睁开了眼:“啊...世子,您怎能如此啊...您知晓小的恐高啊...” 一路上皆能听见一男子的嘶声力竭。 ** 临安县山寨内,叶尚书已在这坡上待了三日了,那夜与冉娘彻夜长谈后,他觉着冉娘会放过他,却没曾想还安排了人看着,虽说让他在寨子里活动。 坐在石阶上,看着寨子里嬉戏玩闹的小娃娃,叶尚书心情莫名的松懈了许多,往日里在京都提心吊胆,生怕自个儿行事出了个差错惹怒了天子,便是在后宅里也是从未放下过心中的那根弦的。 如今竟这般闲云野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