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何了! 叶黎书坐在院子里头顶着烈日,双手合十潜心的念着佛经,只希望此次病症能早些过去! 与此同时,平阳城内下着倾盆大雨。 连瑾聿与杜清云在县衙的府邸里面,到了这里第一日县衙内的县令就直接被收押了! 仗着自个儿在京都里有靠山就丝毫不把连瑾聿他们放在眼里,险些要将他们给乱棍打死,直到连瑾聿亮出了怀中揣着的太子令牌,县令才吓得跪倒在地。 连瑾聿命人专门收拾了一间屋子供杜清云使用,他与清灵整日里都在屋子里头,时不时的清灵会出来,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又进去了。 瞧着眼前的雨帘,连瑾聿微微的喟叹了声,转身进了自个儿的房间。 翌日,叶黎书早早的起来,冉娘来时并未蹲马步而是拉着冉娘进了屋子里。 “冉娘,我有事要与你说…” 俩人聊了将近半个时辰才从屋子里出来,冉娘拍了拍叶黎书的手,“我一入府见着二姑娘就觉着欢喜,你的性情与我极为相似,你放心,我定会好生照拂着府中的事物,定然不会让有心人破坏了了…” 冉娘看着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尘,再加上这些日子叶黎书时不时的将府中的事宜说了她听,冉娘早已了解的七七八八了。 且如今京都人人自危,定然是待在府中不出的。 守着一个尚书府,冉娘是可以的。 若是以往叶黎书定然时不放心的,但如今冉娘在,她可以放心的离开。 她要去平阳城,要去找连瑾聿。 还未成婚又如何?她心系与他,他亦心系与她。 如此足矣。 用了早饭后,叶黎书去了老太太的世安居,待人都离开了叶黎书才将自个儿的打算告知了老太太。 老太太紧紧的握着叶黎书的手,眼眶发红,“可想好了?” 叶黎书颔首,起身跪在老太太跟前:“祖母,孙女要去的。” 老太太侧头抹了抹泪,将手中捻着的佛珠取下放在叶黎书手掌中,“这是祖母一直戴着的,受了香火的,定能保佑你…你只管去吧,祖母会在京都为所有人祈福…老天爷看得见的,一定知晓你是祖母捧着的宝贝,定然会好生待你的。” 祖孙俩抱头痛哭。 一旁侯着的郁妈妈也偷摸的抹着泪。 叶黎书是在晌午将过就出了府的,玉竹早已出府打点好了,她跟在姑娘身旁,木香在别云居里守着。 木香哭了好久。 只怪她自个儿不会武功不能护姑娘周全。 左飞与左逸乔装成车夫一行人朝着平阳城而去,京都里人气儿都比以往要清淡了。 出了城门,外面刘流民四起,却只能出不能进,即便如此依旧还是无数的流民朝着京都而来。 叶黎书放下帘子坐在马车里,马车颠簸的厉害,不若才一下午的功夫,浑身像是散架了般。 “姑娘,您还好吗?不若咱们停在路边歇息会儿?”玉竹心疼的问。 叶黎书摇了摇头,“不可停,若是停了,咱们就成了众矢之的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