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就到了年底了,连瑾聿那处还没个消息的,都出去快要两月了还没有要回来的迹象。 叶黎书整夜整夜的瞧着身旁空荡荡的床铺心都是空落落的。 自有了身孕后叶黎书起的越发的晚了,再加上天气的愈发寒冷她就更不想从温暖的床榻上起来了。 这日,她睡的香甜,却陡然间陷入了梦境中,她进入了一个黑乎乎的洞穴里头没有半点光亮伸手不见五指,她护着凸起的小腹尽量让自个儿冷静下来,小声的唤着连瑾聿。 ‘哗’的一声,头顶上突然照进来了光亮,而连瑾聿就站在她的跟前浑身是血,表情十分的痛苦,他的胸口插着无数利箭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发麻,叶黎书尖叫嘶吼出声所有的恐惧从脚底蔓延上来,伸手想要去触摸却发现自个儿怎么都没法子动,那种无力心痛尽数的在包裹着她。 “连瑾聿....” 她嘶吼出声,猛的睁开双眼入目的却是木香那张担忧的脸,不住的安抚:“少夫人,莫怕....” 叶黎书面上血色尽失浑身冒着虚汗,嗓子有些沙哑:“什么时辰了?” 木香一边伺候着少夫人穿衣,一边回道:“少夫人,辰时末了,奴婢将想要进来唤您起来用早饭,便听见您嘶喊想着定是梦靥了....” 见少夫人愣神,她继续道:“方才平王府送来了拜帖,说是明日平王妃在平王府里办了席面请了京都的已经生了孩子的夫人去传授经验....奴婢特意打听了一下,就只有您怀着身孕....少夫人,要不奴婢去推了吧。” 叶黎书从方才的恐惧中回了神,胸口‘扑腾’乱跳的厉害,舒了口气才道:“不必了。” 既然她请了自个儿,京都内的夫人们怕是都知晓的,她不去倒显得有几分矫情了,少不了又要被编排一番。 洗漱好了后,叶黎书掀开帘子走到了院子里头,今日的天气并不是很好阴沉沉的没半点亮色,因着天寒地冻的翠竹居院子里长的花都光秃秃的了,倒是边角平日里不起眼的四季海棠生的极好,一朵朵的绚烂的紧,生机盎然的,瞧着就让人心生舒服之意。 一阵冷风吹来挂起了院子里头的几片枯黄的落叶,如同没了断了线的风筝般不停的在空中四处晃荡着,一侧生的翠绿的竹子也被吹的‘沙沙’的响动着,拢了拢披着的披风,叶黎书将手中的暖炉抱的越发的紧了,吸了吸冻的有些发红的鼻,翘首看向空中长长的叹了声。 夫君,你到底何时归来啊?! ... 两日后,叶黎书收拾妥当后在国公夫人的再三嘱咐下带着玉竹与清灵去了平王府。 马蹄声‘哒哒’的清脆声与街道两侧吆喝的小贩声混合在一起,叶黎书就坐在马车上手微微的扶着小腹闭着眼假寐,眉头舒展着好一番惬意。 马车是连瑾聿走前专程重新布置的,里头铺了厚厚的毯子还在马车中间做了张小矮几,稳固的紧上头不仅可以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