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对她百般维护悉心照料温柔备至的王爷,现在看她像是在看十恶不赦的坏人般,阴鸷的眸子如同利箭般狠狠的映在她的心口。 别开眼不再看他的神色,微颤着手指向软椅上的叶黎书,极其受伤的道:“王爷这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来指责我?” 许是她眼神太过受伤,里头的情愫太过炙热,萧书祁恍若看到了梦境中的叶黎书,心头跟着一颤,过了片刻生硬的开口道:“还不把王妃扶回去!” 婢女们还未触碰到王妃的胳膊,就比她厉声呵斥:“都给本王妃滚开!” 狠狠的瞪了眼坐在软椅上的叶黎书,红着眼眶转身进了屋子里头,‘嘭’的一声屋子被关上了,足以看的出来平王妃生了多大的气。 “王爷....您莫要生姐姐的气,她也不是故意的.....” “郎中呢?去了多久了,郎中还未寻来.....”叶黎婉将出口的话就被王爷厉声的打断,她识趣的不敢再多言了,悄悄的退到了一边去,只是那锐利的目光却盯在了叶黎书的脸上,怎得好好的就突然动了胎气了?又没有人动她,只是看她那苍白的面色又不像是假的,但总觉得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恍惚间外头传来了动静,紧接着厚重的帘子被掀开,与郎中一同进来的除却出去寻他的婢女,还有染着一脸风霜的连瑾聿,身上还着着铠甲应当是将将才回京的,喘、息未定大跨步的蹲在叶黎书的跟前,视线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而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着,声音急切又紧张:“怎得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他急切的声音就回荡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粗重的眉上还沾着外头的风霜,一进屋子里头就被热气给熏的变成了水滴,晶莹剔透的。 叶黎书想笑,可着实不争气,红了眼眶且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如断线的风筝‘哗啦啦’的往下滴落着,渐渐的面前的人就变得模糊不清了,他终于回来了,他知道她等了多久吗?整整两个月啊,险些等的青丝都变成白发了!! 自相识以来,俩人何曾这么就没见面过,更何况现在已成婚了,她有了身孕更受不住这么长时日的分离,越想越发觉着委屈,鼻尖都哭的发红了。 连瑾聿急了。 还未开口询问呢,胳膊就被一侧的重力给拉扯了起来直楞楞的朝着那个方向踉跄了两步。 “郎中,快给夫人诊治。” 一直想要上前把脉的郎中总算是找到了空荡,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了一侧的桌上,拿出诊脉的脉枕放在桌上:“请夫人伸出手来。” 连瑾聿这才冷静了下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郎中把脉结束摸着白白的胡须面色轻松的道:“夫人并无大碍,只是身子略微有些虚弱,我开些补胎的药喝上几副便会好了。” “多谢,清灵,跟随郎中去取药。”连瑾聿吩咐道,大步走到了叶黎书的跟前软了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