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的嫡女啊,怎能甘愿入皇子府做最低贱的妾室?” 后头听热闹的百姓纷纷颔首,觉着这人说的极是。 谁家的嫡女愿意成为别人的妾室啊?哪怕是皇子也不例外,可偏偏她就成了妾室,且还是偷偷摸摸的入了王府的,半点嫡女出嫁的牌面都没有。 “那你说说,今日是谁将侧妃给带走了?”人群中的人问道。 那人摸着胡须想了想,“此事怕是与平王有关,方才那小兄弟说的不错,平王身子的确是有毛病....” ... 叶黎婉被带到了尚书府,壮丁直接将她推到了前厅里。 她一看到坐在软椅上的叶黎书就约莫想到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边上还躺着一个浑身都是血的婢女,面容瞧不真切,但能这般的凄惨狼狈,定是昨日那婢女了。 在来的路上叶黎婉就心惊肉跳的。 王爷既然允许他们带走,那就相当于直接将她给弃了,可再怎么样,她也是平王府的侧妃,那也是有文书的,一个侧妃不明不白的死了,定是要闹腾一番的,思及此,她瞬间有了底气,连带着看向叶黎书的眼神都丝毫不躲闪。 壮丁给她松了绑,嘴里的布条也拿了下来。 除却方才挣扎时发丝有些凌乱外,其他倒还是得体的,她抬手无谓的理了理发丝,撇着眼神看向叶黎书,“二姐姐,今日你这番大阵仗的来寻妹妹,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嘴角挂着的笑在日头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刺眼。 她狭长的眼中带着浓烈的挑衅,似乎在无声的道:“你能拿我怎样?” 叶黎书淡淡的看着她,面上没有丝毫的波澜,看着对面的软椅抬了抬下巴:“坐!” 这副模样倒是让叶黎婉愣怔住了。 按理说,叶黎书会很激动的,看到她恨不能直接杀了她的,如今这般云淡风轻的模样是作甚?难道说那婢女没将她拱了出来?还是说叶黎书在故作轻松只是为了给她巨大的压力? 不知为何,这样的叶黎书让她恐惧的很。 有几分后怕的坐在了软椅上,腿脚都有些发软,眼神躲闪的问:“二姐姐有话便说。” “不急。”叶黎书端起一旁的茶盏微微的抿了口,这时郁妈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瓷盘直接放在了叶黎婉的手边,上头摆放着几块精致的糕点,一眼就能瞧的出来是白春斋的。 叶黎婉有些懵。 叶黎书如此大费周章的绑了她过来就是让她吃糕点的?还是白春斋的糕点? 倏地,想到了什么,她面色大变,惊恐的看着手边的糕点。 这莫不是.... 思虑间,听到叶黎书开口道:“三妹妹在府中不是最欢喜吃白春斋的糕点了吗?今日姐姐专程让婢女去白春斋门口排了队买了糕点来的,三妹妹好生的尝尝是不是那个味道,免得日后吃不到了....” ‘吃不到了....’ ‘吃不到了....’ 这几个字不停的在叶黎婉的耳边回荡着,她讪讪的笑了笑,手却一直没往瓷盘伸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