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空空如也,电脑也是关的,电视像是从来都没有房间的床上也是很整齐的,动都没动过,而灯却在很早的时候就关了,给人以一种很早就睡觉的假像。“被这小子给骗了!”杜长春愤怒的一敲床沿,杜青则有点心慌的道:“这这小子该不会是去找那个人去报仇了吧,唉,这小子真是糊涂,那个人可不能随便惹的啊!”杜长春想想儿子那时候不服气的样子,点了点头道:“嗯,文博一定是去找回场子了,唉,他从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气,你从小到大也没打过他,今天为了那个人去打了他,他想来心中一定不服气,肯定要去出这口气!”杜青也点点头道:“唉,确实是我们平时太惯他了,再说,他这一路走来也太顺了,没吃过亏,不知道天高地厚!”杜长春心里有点怪父亲不该在外人面前出手打杜文博,哼了一声道:“可是爸爸,在外人面前,你也该为文博留点面子啊,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大的怨气!”杜青是听出这味儿来了,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怪我不该怪罪文博,丢了他的面子?” 杜长春嘀咕了一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杜青气道:“子不教,父子过,文博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模样,还不都你们给惯的!现在我教训一下怎么了?我教训他,是为了他好,是为了他以后走在社会上不会吃亏,我老了,你迟早也会老,我们杜家,还不都得全靠他撑着,他如果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我们杜家,迟早是要败在他的手上,哼,我一直主张让他学金融,将来来打理公司,你们夫妻倒好,纵容他学什么赌术!赌术有什么好?还不都是骗人的东西,靠赌术能将我们杜家的生意打理好吗?靠赌术能养家过日子吗?我现在管他一下,你就不高兴了?”杜长春顶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当初我纵容他的时候,你怎么不来管教,现在一听说对方的来头很强,倒管教来了,还说是我们的过错!”杜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杜长春的鼻子道:“你这个不肖子,现在倒论起我地不是来了,你那意思是说,我欺软怕强!”杜长春也是因为儿子不知所踪,担心受怕,头晕了也才敢和老爷子顶嘴:“你本来就是欺软怕硬,我难道说了吗?一听说对方是段重阳的朋友,就马上前怕狼后怕虎了,还说什么对方可不好惹,我就不信了,对方难道还有什么三头六臂啊,还真的有我们杜家不能惹的人吗?他四大家族又怎么样了,难道我杜家怕了他们吗?老爷爷子今天我把话说明白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就这么一个孙子,如果他真的被那小子弄个什么三长两短出来,这事我可没完,不止那小子要倒霉,老子管他什么四大家族段重阳地,都得给老子滚一边去!” 杜青见杜长春口气庞大,说得嚣张,不气反笑,哈哈笑道:“杜长春啊杜长春,我认识你三四十年,今天才认识到,你真的长本事了啊,哈哈,四大家族都得给你滚一边去?好,你有能耐,我佩服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了吧!”他们这种大家庭,平时最是分尊卑的,从长到大,杜长春可是第一次和自己顶嘴,杜青气得一挥手,一把青木凳子就这么的给摔烂了,这杜青年轻时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辈,手上的功夫,辣着呢。吵吵声将杜青地媳妇杜长春的老婆杨志花给吸引了过来,她推开门一看这阵势,便埋怨杜长春道:“长春,你怎么回事啊,怎么把爸爸惹这么生气啊?”这杨志花可是八面玲珑之人,嫁入豪门几十年,将杜长春给制得那叫一个服服贴贴,而将自己的公公杜青服侍地也叫一个舒顺,平时,杜青最喜欢这个儿媳妇了,深得杜青的喜爱。 杜青一看杨志花来了,指着杜长春道:“志花你来了正好,你给评评理!”杨志花道:“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啊,你们为了什么而吵啊,对了,文博呢,文博不是早睡了吗?你们怎么在他房间里吵?”杜长春原原本本将事情说清了,杨志花心中虽然担心儿子的安全,但仍然处变不惊地道:“这样你们就都不对了,现在咱们最要紧的,就是查清楚文博去哪了,说不定他并没有去找那个人呢。 再说,就算他去找了那个人又怎样,你们在这里吵闹有用吗?现在可不是追究责任地时候,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将文博找到啊。” 杜青、杜长春都觉得杨志花的话言之有理,杜长春赶紧打电话,吩咐人去找杜文博,而杜青也打电话给段重阳,告诉他,如果万一杜文博真的去找他那位朋友的话,希望他那位朋友高抬贵手,放杜文博一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