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骜将头置于美玉的颈窝,呼吸间的热气灼着美玉的颈,理智稍稍回笼,他粗喘着直起身将肉棒缓缓退出,上面沾着蜜液和血,李骜看着他们相交的那处,难以置信美玉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你……还是处子之身?”他声音沉沉,辨不清喜怒。 美玉不想回答这种问题,闭上眼转过头去。这样的态度本身就是问题的答案,李骜觉得自己本来在闯祸,这会儿觉得更是闯了了不得的祸。那个陈家二少爷要是知道自己睡了他未圆过房的夫人,会不会把自己千刀万剐?可是他把那个鸳鸯翡翠赌输了,又不碰自己妻子,可见是真的不喜欢她。 脑海里还在想着东西,身下却仿佛有意识一样,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插入抽出,循环往复,肉与肉摩擦的带来的快感让李骜沉溺其中,他喜欢尽根末入的爽感。美玉则是蹙着眉忍耐着那种混合着撕裂、胀痛和隐秘的舒适的复杂感觉。她突然觉得手腕处有了动静,睁开眼看见男人正在解束缚自己双手的腰带。 解开腰带后双手还有些麻木,她几乎不及思索地伸手抽了男人一巴掌。其实她这个动作很慢,李骜完全能躲开,却没有躲,反正不是很疼。被扇完之后,他挑眉一笑,伸手去拉美玉的手,美玉躲开,被他俯下身来捉住双手,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压在枕边,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双唇噙住她的唇瓣纠缠,美玉感觉他就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巨网将她笼在其中逃无可逃。 二人唇齿纠缠,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李骜开始有节律地动作起来,每一次都带起一波情潮,美玉的身体渐渐泛起粉色,显然是十分情动,小穴不断涌出水液,肉棒在小穴里抽插带起水花,每次囊袋打在阴唇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静谧的室内显得十分淫糜。 插在小穴的肉棒突然蹭到了一处软肉,美玉身子一抖,双手无意识地紧握住李骜的手指,李骜若有所思起了坏心眼,不停地用肉棒戳那处软肉,美玉的脸涨得通红,泪眼婆娑地看着李骜,身体因为下身强烈的酸麻快感抖动起来,李骜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她的神情又是愉快又是痛苦地用双手抱住李骜的脖颈。 李骜一惊,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翻腾起来。 就在李骜还要戳那处软肉时,美玉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双臂环绕着李骜的脖颈,仿佛给自己在彷徨无助时找一个依靠,热液兜头浇在了龟头上,李骜无暇他顾一时间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他二人抱在一起,如同亲密的夫妻一般。 射了精后,腹内那股燥热一下子消散下去了,他搂着美玉的纤腰,头脑变得清醒不少,合该就此打住的,可是小穴内的肉棒似乎不知疲倦,再度变得硬了起来,此时忍耐已无性命之忧,他却忍不了一点,挺起腰用肉棒上的青筋碾磨着软肉,这次他再去亲美玉已是毫无阻拦。 他一手扶着美玉的腰,一手揉弄着美玉的雪乳,乳尖因揉搓变得坚硬挺立,酥麻的快感让美玉想要呻吟出声,意识到自己想要做什么,她羞红了脸庆幸自己被点了哑穴。 李骜挺腰顶弄,每一次都让龟头在宫口狠狠研磨,酸胀的爽感自下腹升腾至全身,李骜福至心灵坐起身,将怀中的美玉抱起,让她的胸贴在自己身前,迭坐自己腿上,这样的姿势因为女子的重力插入得更深,李骜扶着美玉的蛮腰上下移动,两人交合处传出阵阵淫糜的水声,快感不断袭来,美玉无力地靠在李骜的肩膀上作为支撑。 在攀上欲望高峰的顶点时,李骜将美玉紧紧搂在怀里,肉棒已经尽根插入,囊袋狠狠地堵在穴口,美玉颤抖着泄了身子,这次两人都比上次持久一些。美玉被李骜掐住后脖颈狠狠亲吻,明明是在欲望满足之后的亲吻,他的吻又凶狠又猛烈,仿佛永远没办法餍足。 美玉被他掠夺走所有空气,脑袋阵阵发懵,被他放到柔软的床上,两人交合处还是没有分开,他双手按住她的纤腰,感觉穴肉里本已经疲软的东西又在变硬变大,美玉欲哭无泪伸出手去推李骜的胸膛。 她用眼神示意他,即使他真的是身中春药现在也该解了。 李骜自然能看明白她的意思,却不舍得离开着娇软白嫩的身子,有了鱼水之欢之后,他心里对她起了微妙的变化,也不叫人家二少奶奶了,说话的音调带了痴缠撒娇的味道,“我下面还硬的厉害,好姐姐,再疼疼我吧。” 他俩谁大谁小还说不定呢,美玉就被这一声好姐姐叫得面红耳热,知道自己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只能随他去了。见美玉默认一样闭上了眼睛,李骜心里涌出无限欢喜,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谢谢好姐姐。” 肉棒离不了销魂处,他的腰臀肌肉绷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