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说这么宝贵的东西,我也不能让它荒废着啊。反正我也没有多少神力,少一点也不少嘛。” 后土娘娘,掌阴阳育万物,被称为大地之母,拥有这样一片奇特的花田倒也不稀奇。 鹤笙叹了口气,“后土娘娘送你的东西固然珍贵,可你也得节制点啊。花草种一季就可以了,哪有你这般一年四季不停歇的?” “好啦,我知道啦,那我以后就种一季。”她圈着他的脖子撒娇,“我肚子疼,你快帮我摸摸。” 心中疑云散开,他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她生了病的身体上,心疼地将手抚上腹部,一边缓慢揉着一边输送神力。 “还疼吗?” 其实那时泽彧输送神力给她时她便不疼了,可这会儿仍是点了点头,嘟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回了声“疼”。 鹤笙眉心紧蹙,将掌心的神力又加大了些,“今后烤飞鳍不许多吃了。” “那吃什么满足口腹之欲?”浮黎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吃你啊?” 抚在腹部的手明显一顿,只见鹤笙的脸如往常一样,又泛上一层薄薄的微红,只离近了细看才能看出来。 他垂眸不说话,浮黎早就习惯了他这般害羞了就低头不语的样子,反正自己本就只是逗逗他而已,并不是真的要他回答。 可就在她笑着坐直身子时,突然听见他小声说了一句:“你想的话,也可以。” 浮黎:“!”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她浮黎又不是傻子。 于是她当即一个翻身将他坐在了身下,身手之灵活丝毫看不出方才喊疼的样子来。 “你可别后悔,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收回方才的话。”她俯视着他,虽然嘴上说着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可看他那目光早就把他扒了千遍万遍了。 鹤笙躺在床上不仅不慌,反倒勾唇笑了起来,“你这般,倒让我觉得自己像那砧板鱼肉,若是拒不收回,是不是就要任你宰割了?” 浮黎:“那是当然,我很凶的!” 他没有回答到底收不收回,只是问道:“肚子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我方才同你撒娇罢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冲他咧开嘴笑,“就是现在有点馋,想吃吃眼前的天君肉。” 他笑得宠溺,将她摸肚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腰带上,“那就吃吧,解解馋。” 随后,雪白的华裳一件件散落在地,又被盖上几件鲜艳的衣裙。 此时屋外已是黄昏,天边卷起一层层明艳的晚霞。它们是那样的红,红得像万年前的某一天,又红得像今朝的某一人。 “你羞什么,是你自己答应的。”浮黎垂眸看着他,滚烫的热度从他身上源源不断的传来。 此时的鹤笙哪哪儿都是红的,耳朵、脸、脖子、肩膀,处处都泛着荔枝皮那般的红色。加上他的皮肤又白,大片大片的白皙里晕出几抹红来,看起来倒真像颗荔枝。 让人想剥。 谁说答应了就不会害羞的,他又没同别人做过这般事情。再说了,此刻展露在他眼前的,可是他最喜欢的人。 怎么可能不会害羞? 鹤笙说不出话来,他不仅说不出话,连眼睛也不敢直视她,只侧过脸去看向一旁的空气。 “你不看我,我还怎么进行啊?”浮黎将他的脸掰回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看着我,乖,好好看看我。” 他吞咽一口,依着她说的,压下自己的羞耻心,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