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张婕,刘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张婕眼泪都快出来了,明明是那个男生忽然跑过来袭胸,她是受到伤害的那个,为什么却说她勾搭人! 这件事让张婕觉得很羞耻,根本不愿意提起,却被刘苑拿出来当笑话当证据的讲出来。 王涛看着刘苑说:“啊,别人都可以摸,我是不是也可以摸?”说着就要伸手。 这时,班里的语文委员忽然站起来,皱着眉头说:“你们俩够了,别欺负人,明明是那些男生骚扰张婕,你们也是跟她一个班的,不帮忙就算了,还跟着欺负,有你们这样的吗?” 班里其他人惧怕小团体,但语文委员的妈妈是老师,爸爸是教导主任,她出声制止,小团体也得收敛一点。 王涛看有人这么说,转身离开,刘苑也回到位置坐下,王涛已经放弃学习,她可还准备好好高考呢,被老师记住可就不好了。 张婕此时已经趴在桌子上默默掉眼泪。 自从开始生长发育,身体的变化让她经常被这样对待,不管男生女生,都会忽然袭胸,甚至继父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很不舒服。 这种环境让她觉得很压抑。 林酒儿醒来就发现被禁锢在这个叫“张婕”的女孩子身上,她没有失去记忆,但却不能控制这个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被骚扰被欺负,然后无助的哭泣。 她能感觉到系统在给她增加难度,果然,想要起死回生没有那么简单。 周五晚上,张婕骑上自行车背着背包回到家里,母亲正在做饭,五岁的弟弟正拿着玩具手枪对着电视机里的光头强各种“突突突——” “妈,我回来了。” 厨房里的女人一边炒菜,一边说:“带你弟弟去写作业,回到家我没空搭理他,他玩到现在!” 张婕闻言回到那间卧室,有两个单人床,她和弟弟住一个房间,东西放好后,来到客厅,拿出弟弟的背包,掏出作业本,然后拿起桌子上放着的手机,打开看幼儿园的学生群,里面一般会每天发布要写的作业。 “阿杰,过来写作业。” 继父是开大挂车的,经常在外地跑货,弟弟不怕妈妈,但是挺怕她这个姐姐,本来还想哼哼表示抗议,但靠山不在,只能乖乖放下玩具。 “明天就周末了,就不能明天写吗?”阿杰一脸不乐意。 张婕说:“今天的事情今天做,明天你就可以玩两天,不好吗?” 陪着弟弟做完作业后,张婕又带他去洗澡,给弟弟洗完澡,自己才去洗,等姐弟俩都换了衣服后,晚餐也做好了。 张婕妈妈说:“你们俩先吃,做个饭一身汗,我也去冲个澡。” 等一家三口吃过饭收拾完都折腾到了八点多,因为周五,平时不让这么晚还看电视,也让儿子坐在沙发前看起来。 张婕则去洗漱,然后回到卧室,难得没有弟弟吵吵闹闹在旁边,躺在床上拿出手机。 打开qq,没有人给她发信息,她想起来上次语文委员帮她的事情,打开她的聊天框,发了一句:上次谢谢你。 语文委员显然正在网上冲浪,收到信息后立即回复。 “小事情,你下次别那么怂了,直接怼回去,怕什么。” 有些事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大家不敢对语文委员说什么是因为她父母都在这所高中任职,而她反抗的话,后果只会更严重,之前还有一个转校生,因为每天都扎着不同的头饰,戴着耳环和手链来学校,就被造谣是外面卖的,无形中被班里大部分人排斥,没人跟她以朋友的身份交流,说话也是抨击她,说她多么多么的骚。 骚…… 仅仅因为戴头饰和耳环手链,比一般女孩子会打扮。 加上是转校生就肆无忌惮的编排,排挤,推搡,她的桌子总是被恶作剧,夹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最后转校生上了两个月就退学了,听说后来不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