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看人就觉得熟悉的情况,夏浅汐脑海里不止出现过一次,是很多次。可每次,她深入去想令她产生熟悉感的人时,头就会疼的要命。 那种脑袋炸裂的疼,几乎快要让她痛苦的死掉。 想到这里,夏浅汐即便对不远处的男人心怀熟悉,但她也没有再深入去想。那种脑袋炸裂想杀人的冲动,即便她回医术,她也无法控制。 更何况在大街上呢!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别人。 她仔细端详起被一群府兵拥簇,手戴镣铐枷锁,浑身都被丢满了烂菜叶子、臭鸡蛋的阶下囚莫荣。 她看着,心中的熟悉感越发明显,夏浅汐不禁拧了拧眉。 一道雷厉风行的女声突然撞进了她的耳朵:“姑娘,你想什么回家去想,这大街上可不是供你胡思乱想的地方,快让路。”初夏朝着夏浅汐挥了挥手,示意她给每日例行游街的莫荣让道。 一年前,夜擎天查明莫荣给夏浅汐吃蛊的真相后,便抓着莫荣一起回了京城。 要不是莫荣,夏浅汐不会昏睡三天不醒又突然消失,更不会至今生死不明。为此,夜擎天真的很生气。 但回京城后,他没有一刀杀了莫荣。他给莫荣的惩罚是,在他所有看不见夏浅汐的日子里,莫荣必须生不如死的活着。 有的时候,死的干脆,反倒是解脱。日日夜夜为自己所作之事承受痛不欲生的代价,那才是身体和心灵的巨大折磨。 可以说,现在的莫荣不仅要承受断肠草的毒性,还要被夜擎天手下的人日日抓来在专门惩罚恶人的街上游街。 “除那个阶下囚外,我好像也认识那个领头的女人!”夏浅汐看着初夏一时失了神,她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了一句。 初夏已经走到了夏浅汐跟前,刚刚她都已经提醒了夏浅汐让开,可夏浅汐却没动,这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初夏心中恼火,相比刚才的尚且礼貌,现在的她简直凶神恶,“喂,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敢死在这里一动不动?快滚开。” 夏浅汐很是厌恶初夏这种狗仗主人势的凶狠态度,她呵了一声,幽幽道:“呵!这条街是你修的吗?我凭什么不能站在这里了?” 看了一眼宽阔的街,夏浅汐又说:“我这站在这街旁,根本不挡你们的路,我凭什么给你让开。” 初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冷笑了起来,“姑娘,我让你让路,你就让路,哪来那么多废话?”初夏不屑一顾的看向了夏浅汐那张戴了人皮面具的脸,“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简直就是在找死。” 夏浅汐身边有暗夜阁的暗卫保护,所以她并不怕初夏的威胁,她嗤笑了一声,道:“姑娘,你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 这么多年来没法嫁给喜欢的人,是初夏心中的死结,夏浅汐这样说,简直就是往她心口上戳。 “看来你是刻意要同本将对着干了?”初夏那一张脸突然变得无比狰狞,她的手朝着腰间的鞭子摸去,“姑娘,既然你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