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样冷,我尽可能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吃饭就吃饭么,还非得来这么一个地方。 他抱着我撩起隔间的珠帘,坐在一方矮炕上,随指一弹关了身后的窗。我偷偷打量这里摆的物件,倒像个女子用的地方。 刚刚离去的小童挎着食篮走进来,取出一个小砂锅,一碟嫩白碧绿橙黄相间的小菜,和一盏碧玉做的盖碗。小童又放下了四处浓白的帷幔,才化成片绿叶落到他的手心。 他在叶片上点了点,对它道,“回去吧。”便用术法送它离开。 炕是热的,他把我揽在怀里扶正,靠着我的耳畔商量,“我将你放开,但是你不要挣扎,还让我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我想我自己跑也跑不了,点了点头。 他盛了粥给我,让我自己吃。我手里的纸条一时不知道该放在哪,后来才在袖口摸到个暗袋。 “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藏什么呢?”他话音有些无奈又忍俊不禁。 “你别管。”我抱着粥慢慢吹着,送入口中,他裹在我身上的外袍蹭过我柔嫩的乳尖,让我忍不住僵了一秒。 他从后面圈过我,拿起旁边的碧玉盖碗。 “再吃两口,然后把药喝了。” 我想起纸条上的话,顿了顿问道:“这药是治什么的?” 看不见背后他的表情,但是他沉默了很久,才道:“治你身上断掉的筋骨。” 我嗅了嗅那其中的药香,觉得分外好闻,便接过来一饮而尽,喝罢咂了咂嘴道:“竟比我想象得还好喝,有点像山楂混着板蓝根又加了糖。” 他在身后笑出了声,手脚又不规矩地探入我衣内。 “你干什么?”我朝后随便一推就把他推倒在炕上,回过头去牢牢盯着他,捧起碗来警惕而快速地吃着。 他躺在我身后笑得慵懒惬意,“你慢慢吃,我保证不闹你了可好。” “你,你真的是我,是我相公?” 他点了点头。 “我们成亲多久了?” “半年” “可有何证据?” 他想了想,突然坐起来解自己的腰带。 “你干什么?说话就好好说,脱什么衣服?” “证据在胸口上,你不是想看么。” 他很不在意地褪下中衣,露出如白玉般结实而光洁的胸膛,他的左胸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株用最细的墨线勾勒出的小小兰花纹饰。 “这是洞房的时候,你亲手纹在我身上的。” 我有点脸红。 他却笑得很暧昧,“想知道你的被我纹在哪里了么?你吃完,我告诉你。” 我呆呆地往嘴里又送了一口粥,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看着我把所有东西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表情,笑眯眯道:“还想吃吗?” 我对着空空的菜碟舔了舔嘴唇,“要是有甜点和茶水就更好了。”说罢突兀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居然还维持着刚才的样子。 “你,你这人,你都不冷的吗?”谁要看他脱了上衣的样子啊。 “确实有些冷,娘子,你要不要抱抱我?”他的手又不安分地圈上来,身上的袍子全被甩到了一边。 我无措地扶着他半裸的肉体,根本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说话就好好说,你脱什么。” “娘子真的想知道么?”他恬不知耻地贴上来,手已经游移到不该去的地方。 “你,你离我远一些,你干什么?”我顾着上面,便顾不住下面,他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松的知道什么时候该拦过我的手,什么时候该揉捏我胸前的浑圆,什么时候该探入我的身下。 “不能远,娘子这次伤得重,相公只能帮你好好补一补。” 说罢,他含住我的唇,又渡了那种冰凉的果冻过来。那东西入口即化,沁人心脾,也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我吃着就上瘾,到最后清醒过来时,已是我衣衫半褪地搂着他的脖子在吻。 “你这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