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的真面目。 也不知道云依依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显然现在燕二哥是站在云依依这边的,为此,他只能沉默。 这个年头,一旦和离,对女性的名声损害更大,这也是云依依不到最后便不提的原因。 燕二哥今日来看望燕清河,其一是想看看他的伤势是否有缓解,其二便是想看看那他们相处得如何。 现在他看到自己满意的画面后,便拿了昨日的金创药,继续给燕清河上药。 燕清河倒也没有骗他,之前的伤都已经快要结疤了。 “这也是药吗?”燕二哥奇怪地拿起桌子上那盒药膏。 燕清河说:“这是抹在脸上的,可以消除伤痕。” 这东西燕二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拈了一点在手指上,发现这颜色还是绿色的,“这药膏还有色呢。” 燕清河看到那抹绿色,想到昨日云依依看着他脸要笑不笑的,蹙了蹙眉头。 “你好好养伤吧,我看弟妹挺在意你的,你的脸也应该治治,这样看起来我都不认识你了。”燕二哥难得开了个玩笑,还是以他的脸。昨日他明明还悲观的要死,但现在却没有了当时的心情,大概这地方给了他安适的感觉。 今早他还在屋子外徘徊了一段时间,害怕他们刚吵过架,结果一进来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云依依正在房间里面和那件衣服做斗争,便听到燕二哥的声音。 她还抱着衣服,走了出去,“二哥,你不再坐一会儿吗?”昨日燕二哥和燕清河聊了很久,她还以为今天也是呢。 燕二哥说:“不了,我还要回去看你二嫂。”他的目光停留在云依依的手上,疑惑道:“你这是在做衣服吗?” 云依依说:“对,清河也没有一件御寒的衣服,我打算给他做一件袄子。” 这衣服已经做了一个大概样式,看样子似乎都快做好了。但燕清河昨日才回来,想必云依依也是那时候才开始做的衣服,真有这么神速吗? 恍眼一看,便发现这衣服针线粗糙,肥大至极,就像一个宽大的布袋子一般,“三弟妹,你这衣服要塞棉花吗?” “袄子当然是要放棉花的,我这留了口子,后期再放进去。”云依依说。 燕二哥扶了扶额头,这三弟妹做菜的味道一绝,但是做衣服简直就不堪入目。他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也是她的一番好心。 “三弟妹,你的粮食够吃吗?若是不够的话,我和大哥想想办法。”燕二哥忽然问。 厨房里面虽然挂着一些肉,但以云依依的吃法,如今还又多了一个病号,燕二哥有些担心他们撑不住。要说粮食的问题,每家都是不够吃的。这又是冬日,有钱也买不到粮,但他总不能看到燕清河活活饿死吧,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凑合着也便过下去了。 “我之前屯了很多粮食,二哥你不用担心。”云依依把人送出去后,又道:“二哥你若是缺粮食了可以找我。” 燕二哥拿起一旁的油纸伞,听她这话愣了愣,但也没有当真,她这意思是要卖粮食给他吗?还是说她屯了很多粮食。 云依依刚进去就听到砰的一声,她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跑进燕清河的屋子里,就看到他从上面摔下来了。 “你要去哪儿,不是说有事情就叫我吗?老是闷着做什么。”云依依走过去扶起他,心里也郁闷,这么一摔,那她之前的药不就是白上了吗?还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伤口。 她这么一想,也就要去看他的伤口,哪知道燕清河不仅不给他看,还紧紧抿着唇,一副不堪其辱的模样。他脸上还涂着绿色的膏药,看起来有些滑稽。这让云依依想起了她刚过来时,燕大双也是这般模样。 云依依被气得有些想笑:“你还好意思发脾气,谁让你不听我的话,说吧,你要做什么?” 这话听到燕清河耳朵里便是另外一番意思,云依依在质问他是不是想出去,他本来只是想下来把碗收起的,但没想到根本使不上劲。最是难堪的时候,云依依居然还匆匆跑进来看笑话,这便罢了,她还要扒自己的衣服。 云依依看到了摔在地上的碗筷,也幸亏她给他准备的是竹制品,摔不碎的,倒不是担心碗,她是怕瓷碗破了伤着人,她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以后你有事叫我一声就行了,要是我没听到你叫大双和小双也行,别看他们俩小,很多事都会。你要是摔伤了,我后期还要费更多药呢。” 她不知不觉把教育孩子的那招也用在他的身上,燕清河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一句话也没有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