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坐。因为余钱充分,正好隔壁的铺子空着,她就给买了,然后和自己的铺子并在一起,也算是一个壮举。 阿大也咋舌,“我以为铺子都是夫人租的,结果居然是买的。”这一出手就直接又买了一间铺子,夫人做事还真是毫不拖泥带水。阿元却不觉得有什么,旁边的铺子本来就很小,只有他们这件铺子的十分之一不到,就算买了也花不了多少钱的,一两个月他们也就赚回来了。 因着铺子扩张了开来,哪怕天气冷了下来,里头的客人不减反增起来了,毕竟在喝一口暖洋洋的汤实在感到非常舒服。 “都教了你这么久了,你看看你,还是背不了,一点都不像我的儿子!”县长府,此刻又是严肃的氛围。 仲文石见自家的爹生气了,埋着头一动都不敢动,就怕他接下来惩罚自己。 “你之前不是背得挺流畅的吗?”仲书永道,他本来就很在意仲文石的学业,如今看他学得一塌糊涂,便非常不满。要说仲文石也不是一直那么差劲,他当初也曾短暂地优秀了一下,可惜昙花再现,后面便枯萎了。 仲书永这时候想起了一个人,季询,他当时教导仲文石时,尚且还有一些成就,可见此人的实力,但季询已经没有在镇上当先生了。作为县长,他也知道了一些消息,据说季家得了圣上青睐,一家子都去了京城。这年头要说不为功名,不为五斗米折腰,都显得太过虚假,毕竟要是给了五千斗米,谁都会折。季询当年不接季家的家业,喜爱这种自由的生活,这不也离开了吗? 言归正传,反正他现在也请不了这样优秀的夫子来教文石,便只要自己亲自逼一逼,“你今晚要是背不下来,就不需要吃饭了。” 仲文石的脸垮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爹生气了,平日里面他还可以调皮一下,但当他爹真生气时,他是一个大字也不敢说。 其实也怪赵先生,叔叔回来的时候,就对他进行了一顿夸,意在他在学堂里面表现甚好,就连赵先生对他都赞不绝口,仲书永似信非信的,但谁都爱挺听好话,也就相信了商源的话,本来是非常和谐的一家,谁能想到仲书永抽了一个闲暇的时间,又去问了赵先生呢? 赵先生没有一丝隐瞒,把仲文石在学堂里面的情况都详细讲述了一遍,他在学堂里面基本都在犯错,也没有做什么好事,这就被仲书永记上了,哪怕秋收时期,他们还在放假,仲文石在家里面也过得不怎么好。真是愁啊愁。 他愁的时候,就盼望着叔叔能够过来,要说仲文石在家里面还是挺受宠的,但根本就没有用,只要他爹一生气,他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他娘是那种典型的以夫为尊的贤惠夫人,只要仲书永教训他,她根本就不会插手的。 仲文石拿着手里面干干净净的书,心中就泛起了忧愁,方才他爹又要别人家的孩子和他进行了对比,他现下心里面却一点都不自卑,而是哼了一声。 仲书永听到了,瞪了他一眼,以为他不服气呢,于是又给他加重了任务。 “我最近找到了一家铺子,里面的羊肉汤很好喝,环境也很舒适,有包厢,等你休沐了之后,大家一起去热闹一下。”仲文石还在盼望着他亲爱的叔叔,结果商源还真就来了,他一高兴,嘴角的笑容就掩饰不下。 仲书永看了他一眼,便更加不满了,儿子没有出息,他作为当爹的,也实在觉得不幸,他对仲文石的期望本来就很高,见他这般不争气,又想起了赵先生说的话后,郁色更浓,“你又是来帮这小子说话的吧,上次的事情,便也罢了,以后你们俩少接触。” 商源转了转眼睛,讨好的笑道:“姐夫,你说什么呢,石头是我侄儿,我怎么能不疼爱他,我这不怕你教训他吗?才说的谎言,就算是谎言,那也是善意的谎言,他才多大啊,你不要对他这般苛刻。” “喻家那小子也才多大,别人样样都能压他一头,他自己就该挣点气,结果呢,我让他和喻远好好学点,他把人给揍了。”当然喻远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子,两个孩子就打了几架,这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现在上了两个孩子都上了学堂,相处下来,关系似乎还不错,仲书永希望喻远能够带带他,上次还把喻远请到了家里,结果仲文石根本就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这孩子一看就是被他娘给宠坏了的。 果然一提起喻远,仲文石脸颊就鼓了起来,显得非常不服气,“什么喻远,上次的考试他也不是最好的。” 这个事,仲书永也是听说了的,他知道燕家有两个小崽崽也在学堂里面,据说学业还不错,赵先生也是一直都在夸奖。不过那么点的孩子,他却似信非信的,但一想起孩子的爹,又觉得还是可信度很高。 但这些和仲文石没有什么关系,他还是应该好好学习的,“别人的总归是别人的,你考个垫底,还很得意了?” 仲文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也觉得不对劲啊,咋他就是学堂里面最差劲的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