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顺着脊骨爬上后脑,扫荡每一个角落,林小一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 抵在肩上的手从抗拒到无力,林小一捉住那块单薄的黑色布料,像捉住溺水之人的最后一块浮木。 急促的呼吸与承受不及的吞咽混在一起,意识逐渐涣散。 仿佛过了很久,林小一回过神,仍被陈淮抱在怀里。 下巴垫在陈淮肩上,舌根麻木,呼吸错乱失常。 温暖的手贴在后颈,另一只顺着脊背轻抚,陈淮时不时侧头啄吻他的肩颈。 细小的电流顺着每一下轻吻钻进林小一的身体,激起一阵轻颤。 缓了好久,林小一直起身,陈淮又追上来,舌头和嘴唇轻轻碰触都会刺痛。 “嘶,”林小一按住陈淮的脸,一把推开,嗓音微哑:“你是狗吗?” 想要起身,环在腰上的胳膊用力,又把他锁回身前。 “放手,我要睡觉,好困。”林小一抬手捂住陈淮的嘴。 陈淮很轻地眨了两下眼睛,眼皮垂下去,双手留恋的张合过后,缓慢松开手。 像犯错被骂的林小淮。 好可怜。 林小一捂在陈淮嘴上的手劲放松,他侧过脸,扭捏的说:“最后一下,不准伸唔——” 疼,这个狗东西。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他被陈淮抱着轻轻放进被窝里,吻变得很轻很柔…… · 铃声响起林小一猛地坐起。 陈淮跟着起身,伸手想碰他,被林小一打开。 林小一神情呆滞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连滚带爬地跑下地钻进洗手间,推拉门甩了个震天响。 他坐在马桶上,回想,不断回响,昨天喝了杯白酒,然后呢,怎么记不清了。 林小一抓狂地揉着自己的头发,脑子里闪过几个细碎的画面,广场有人求婚,然后,坐上了一辆秋名山车神司机开的车晃得他想吐,后来呢。 md,记不清了。 下意识咬住嘴唇,疼得林小一嘶的一声,猛地起身照镜子,嘴巴裂开好几道小口,舌尖也疼。 这得是上了多大的火,嘴都裂了,舌头都坏了啊。 明天开始睡着之前得把电热毯关了,再这么睡下去,他也得跟陈淮似的流鼻血。 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也是电热毯害的。 林小一心神恍惚地哒哒哒跑出去,没看陈淮,又哒哒哒拿着找到的裤子进洗手间换洗。 洗完转身差点撞到站在门口的陈淮身上。 “吓死我,走路怎么没声。”林小一拍着胸口,“让开。” 陈淮没让,抬手把着他的脸,拇指很轻地碰了碰唇上开裂的伤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