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生活。是想要留在院里,还是能够正经上学,抑或是拥有新的家庭。 然后林暮通过自己的热度,将孩子们的资料与梦想散播出去,给她们一个被更多人看到的机会。 蹲在家里的两天,林暮都在不眠不休地筹备这些,目前已经初现雏形。 等孩子们的东西准备好,林暮准备想见顾昭本人一面,比如通过住院的老爷爷——顾昭的父亲。 他那天在楼道里获得了老爷子的联系方式,并得知老爷子因为心梗脑梗需要住院调理半个月左右,时间上来得及。 林暮或许搞不清楚这些商战套路,但他手里也有顾昭那边发给他的私人短信,以及那天会所里与昭耀代表方沟通时的录音。 ——因为对方动作太快,于是抱有怀疑态度下所提前做的准备。 现在看来,确实派上了用场。那是昭耀通过不正当的威逼利诱手段参与慈善行为的证明,足够对他们产生恶劣的负面影响。 真理之剑,目前暂时掌握在木藏于林的账号手中,这是林暮唯一的底牌。 见到面后,或许就能不止有这一个。 丢在床上的手机,沉寂了两天,没有接到任何电话,突然响起来,林暮赶紧丢下笔,捧起手机。 屏幕上写着王宇的名字,林暮顿一下,肌肉微微放松,滑动接听。 对方说话口齿不清,听起来喝了不少,上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哥儿们,我失恋了……” 林暮微微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被分手了!”对面朝手机里大叫,喊到破音,震得手机扬声器簌簌颤抖,“她走了……嗝……票都买好了才通知我……为什么啊!老子对她那么……她凭什么……” 比王宇叫喊的声音更大的是他那边的背景音乐,重金属音乐鼓点紧密,几乎要从手机里林暮钻出来,一句话林暮断断续续只听清半句。 “你在哪?”林暮问,“听不清你说话,你先换个地方。” “为什么……嗝……我好难受啊……说好年底跟我回去见爸妈……嗝……” 林暮断开充电线,穿上外套,往外走,问对面:“把你地址给我。” 他问了好几次,对面像没听到,只会执着地重复那几句,一会问他“为什么”,一会问他“凭什么”。 林暮进了电梯手机没信号,电话自动断线了,等出了电梯重新拨过去,等了很久才被人接通。 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对方背景音乐明显变小许多,他受不了地跟林暮吐槽:“喂?你是那死胖子朋友?莓喜酒吧,赶紧的,把人整走,我们一桌酒让他蹭没半桌,喝不起酒别特么来酒吧啊!神经病,怪不得女的不要他,活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