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公子又不缺荷包用,你们推来抢去的有意思吗?”见砗磲还拿着那个荷包要给他,就丢下一句:“哥哥也不缺荷包用,你们拿着玩吧。”就去追郭继业了。 等人都走了,夏川萂仍旧一脸不忿:“这也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 白瞎了金书姐姐的一片好心。” 荷包这样有无数寓意的物件是能随便送人的吗?郭继业就不怕有人误会他将金书许给高强了?这让金书以后还怎么面对高强? 砗磲叹道:“你还是想想这个荷包要怎么处理吧。” 夏川萂道:“还给金书姐姐呗,让金书姐姐以后少做针线给他,看他羡慕不羡慕, 哼!” 这“羡慕”的话也就夏川萂自己说说罢了, 她只是在为金书不值,其实郭继业压根不缺精美针线用, 别的不说,郭继业好些个衣裳配饰的刺绣都出自喜嬷嬷之手,而金书也只学得了喜嬷嬷几分手艺而已。 金书收回自己的荷包当场就红了眼眶,在夏川萂和砗磲的安慰下掉了几颗眼泪也就罢了,只是从那以后,她再没给郭继业做过针线,没事的时候就给自己和郑娘子做一些,再就是给夏川萂做。 因为她能从夏川萂那里收到满满的喜欢和赞美,这让她觉着自己还是很有用的。 她们几个女眷在屋内做自己的活计,庭院外头邬堡广场上闹哄哄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夏川萂嘀咕:“我怎么听着就属徒四那家伙嚎声最大,也不知道鬼哭狼嚎的在嚎什么?” 郑娘子好笑道:“我方才听了一耳朵,似乎是老徒在指使人做豆腐。” 夏川萂奇怪:“下雨天做豆腐?他脑子没坏吧。” 砗磲笑道:“我哥说,昨晚徒管事为了省事,泡了足足两百斤的豆子,就是为了今日做豆腐。已经泡好了,就是下雨也得硬着头皮做出来,要不然泡上的豆子就糟蹋了。” 其实还是糟蹋不了的,泡好的豆子可以煮了做豆饭,或者喂给牲畜当饲料,但既然已经有豆腐了,谁都不愿意倒退回去再吃那没滋没味的豆饭。 搭个棚子的事,下雨怎么了,下雨才好做豆腐呢。 金书疑惑:“做豆腐能省了什么事?” 砗磲给她解惑:“省粮省柴啊,咱们此次光府兵就带了足足五百人,再加上车夫马夫押车的匹夫,得有小一千人呢。这么多人,每天光吃的就能愁死徒四。这每天磨上一二百斤的豆子,光豆腐就能出上六七百斤,剩下的豆渣也少不了这个数,这样一算,咱们这一千来人的饭菜是不是就都有了?若是再添上些米粮菘菜,让每个人吃饱肚子是没问题的,省下的豆渣还能喂牲畜,怎么都浪费不了。 解决了咱们这千来人的饭菜,徒四就只盯着公子一个人用功就行了,这可是难得在公子面前献殷勤的机会,是个人都不会错过的。” 金书呵呵笑道:“这个徒四,可真是打的好算盘。” 砗磲看着忙个不停的夏川萂,也笑道:“要是没有咱们川川琢磨出来这豆腐的做法,他这算盘也打不响呢?只可惜,他头一天就得罪了川川,以后,嘿嘿......” 金书推搡她:“以后会如何?快说。” 砗磲哈哈笑道:“他得罪了咱们公子面前的大红人,以后他能好过才怪呢。” 说到此处,就连郑娘子也都笑了起来,大家明显都将砗磲这话当做打趣的玩笑话听了。 夏川萂哼哼两声当做应和,大家聚在一起闲话嘛,开心就好,不用当真的。 偏楚霜华说了一句:“川川要学着心胸宽广些才是,大家都在公子面前做事,还是要结些好人缘路才能走的宽。” 呵呵,夏川萂是相信楚霜华没有坏心思的,她就是想做个好姐姐教给自家小妹妹一些为人处事的道理,但这话放在这里来说,就有些教训夏川萂小心眼没气量的嫌疑了。 砗磲和金书对视一眼,都当做没听到一样继续做手头上的针线。 郑娘子笑道:“川川,你姐姐说的话可都是大道理,你可听清楚了?” 夏川萂站直了身体,学着郭继业日常的动作双手向天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道:“听清楚了,妹妹会记下的,劳姐姐费心教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