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郑娘子是个心胸狭窄的,都不能轻易饶过夏川萂,现在不能,等以后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的。 所以,夏川萂实在是对郑娘子愧疚极了。 郑娘子只将这话当做寻常来听,她笑笑,对夏川萂道:“公子既然叫你回来了,你当事事上心,小心伺候,也要量力而行,照顾好自己。” 听听,这话是真大度。 夏川萂心情雀跃起来,小腿晃啊晃的,甜蜜蜜道:“大娘的话我都记住了,以后定不会再犯了。” 郑娘子笑道:“能记住就好,这药汁子也温了吧?差不多就行了,早些休息。” 等郭继业安稳的躺在床上,送走砗磲和金书两个,又检查过门窗又嘱咐了赵立几句之后,郑娘子才离开自休息去了。 坐在自己小床上,夏川萂不由感慨道:“郑娘子十年如一日的操心谨慎,真是太不容易了。” 帐子里的郭继业:“知道不容易就好,你以后不要惹她生气,好好跟她学,你若是能学的她三五分本事以后定能受用无穷。” 说到学本事,夏川萂心中有个想法,不知道要不是顺着这个话头提出来。 正犹豫间,就听郭继业又道:“你那伞做的挺好,本公子有功则赏有过便罚,说罢,这回想要什么赏赐。不许说不要。” 这不是巧了? 可以顺势提出来了,不过:“只能提一个吗?” 帐子掀开,露出郭继业一颗脑袋半张脸来,稀奇道:“你想要两个赏?说来听听。” 夏川萂从床头趴到床脚,捂着被子在距离上凑郭继业近一些,感觉这样好商量事。 夏川萂软声道:“奴婢确实有两个请求想要跟公子提。” 郭继业:“你说。” 夏川萂:“第一个,就是这伞的制作问题,公子说这伞是我的,但其实您也知道,我就画了一个谁都看不懂的图纸,实际上出工出力的是丑夫哥哥......” 郭继业:“...你这声哥哥叫的挺亲热啊?你怎么管谁都叫哥哥?你跟他才今日头一次见吧?” 夏川萂:“......公子,这跟咱们正在说的事有关吗?” 郭继业没好气:“你继续!” 夏川萂咬咬牙,忍了,继续道:“......今日,丑夫..大哥临走的时候,奴婢说这伞他回去了可以自己随意,砗磲姐姐提醒我要先跟公子禀报一声,现在奴婢就跟公子禀报,您瞧这伞以后能让丑夫大哥做吗?” 郭继业不以为意,道:“可以啊,郭氏有多少人,若这伞果真好用,人手一把的话,他就是想一个人独揽了日夜不停地做也做不过来,以后能做这伞的人多着呢,现在也不差他一个。” 牛掰! 瞧瞧,这就是做大老板的觉悟。 夏川萂激动的给郭继业比了一个大拇指,但比出来了,才发现乌漆嘛黑的,哦,他们这是在开卧谈会呢。 夏川萂收回手指,不住的拍马屁:“公子果然是公子,思想高度实非我等屁民所比,小的内心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一去不复回..呃,这说法好像不对,奴婢的意思是,奴婢对您的敬佩之情如大海深厚,如高山仰止,如狂风怒吼......” “噗哈哈哈哈......” 夏川萂:“......公子,您这笑听着很不对劲。” 郭继业趴在床沿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劝夏川萂道:“川川,你从明日起,一天背一页书,本公子要检查,你这..哈哈,连句恭维话都不会说......以后怎么随本公子见人?你要是出口就是‘如狂风怒吼’,不得给本公子.丢脸哈哈哈哈......” 夏川萂:!! 夏川萂倏地坐起身,一再的告诫自己这是主子,这是主子,说话要客气,客气!! 夏川萂:“嘤嘤嘤......” 郭继业给她麻了一个激灵,忙道:“不许哭啊,你再假哭本公子立马将你扔出去。” 真在假哭的夏川萂:算你狠。 夏川萂蒙头趴下,不打算跟讨厌鬼聊天了。 郭继业却不放过她,听她没动静的,就提醒道:“喂,你还有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