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居然没有按住她,被她扑到郭来的身上,张口咬住了郭来的脖子。 郭来可是给吓死了,死命哭嚎四肢扑棱着将尤嬷嬷给扑棱开,捂住自己的脖子跟个爬行动物一般朝夏川萂那边爬去,边爬边哭嚎着什么,只是他这哭嚎声太过惨烈惊惧,他到底嚎了些什么,却是分辨不清楚的。 郭庸也被吓住了,忙跪爬着远离尤嬷嬷,不成想郭继泽就在旁边,郭庸也不敢跟他待在一起,就也向侧前方爬,倒是跟郭来这个难兄难弟撞做了一团,两人互相抱在一起,惊惧的远离了堂中央。 众人:...... 底下乱做一团,夏川萂再次重重摔了一下砚台,沉声道:“肃静!” 尤嬷嬷实在疯癫,两个婆子根本治不住她,还是在场的两个汉子干脆卸了她的两条手臂才让她安静了。 夏川萂看着一直趴在地上的郭霞,突然问道:“郭霞,你还是无话可说吗?” 郭霞仍旧不语,尤嬷嬷努力支起身,道:“我家女君尊贵无匹,岂容你来审问,有什么话,尽管朝老奴来。” 夏川萂敬佩的看着国公夫人真心赞叹道:“国公府调/教下奴有方,夏川佩服。”又对尤嬷嬷道:“不管你跟你尊贵的女君都做了些什么,孙郎君终究是无辜的,这一点,你无话可说吧?” 尤嬷嬷颤抖着嘴唇,环顾了一圈所有人,还想说些什么,终究也什么都没说出来。 夏川萂突然对外头道:“主县令、杨公、孙公、许公,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听一听吧,设坐。” 被点到名的四人一起迈着四方步进来,他们其实已经来了有一会了,事情的始末也都明了了,见自家人是无辜的,夏川萂也明显是偏向他们这边的,他们就站在外头看个热闹。 此时他们客气对夏川萂礼道:“我等听闻庄内出了乱子,就不请自来了,冒然来访,还望女君见谅。” 夏川萂亦是起身客气笑道:“诸公能来见证,夏川求之不得,诸公,请坐。” 又对杨公致歉道:“在我的庄子里让令外孙受了委屈,夏川实在惭愧,还望杨公不要恼了夏川才好。” 杨公忙道:“不敢,不敢。”又欣慰捋须道:“虽然知道女君定会还老朽之孙一个公道,但到底这孩子不让人省心,怕给女君添了麻烦,女君去叫,这便来了。这来了一瞧,就知道老朽这把老骨头是白操心了,女君秉公问责,实在让老朽佩服。” 夏川萂笑道:“应该的,孙家家风如何,令孙之品性如何,夏川是知道的,如今能还孙郎君清白,正应了那句老话:真金不怕火炼!” 杨公捋须而笑,主县令、孙公、许公也都恭维杨公和孙父门风清正,孙郎君是个品性端方的君子。 郭氏众人:...... 此时孙郎君一方如何的欣慰郭氏这边就是加倍的难堪。 夏川萂才不管郭氏这边是不是难堪,她问郭继泽:“郭继泽,你对郭庸和郭来说的话有什么反驳之处吗?” 郭继泽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一般望着夏川萂,道:“我诅咒你,死后必下无间地狱。” 夏川萂却是笑道:“看来你都认了,我日后是上天堂还是下无间地狱就不劳你操心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们为何要拿一个女孩儿的清白做祭品呢?你们这么做的目的为何?郭继泽,你是想牺牲妹妹的清白达到自己什么样的目的呢?” “郭霞,你可是国公府的女娘,前程看得见的光明且远大,你有同样前程远大的嫡兄做倚仗,你就甘心被庶兄利用?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夏川萂带着明显的引诱和目的问的这些话,郭霞和郭继泽都不作答,夏川萂笑笑,问被吓个好歹的郭庸和郭来,道:“你们知道吗?” 郭庸和郭来都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夏川萂看了眼郭继业,嗤笑一声。 郭继业突然开口道:“你们有什么话尽管说,本将军保你们无恙。” 郭继业这话一出,原本仓惶不已的郭庸和郭来顿时就跟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起来。 他们想爬去郭继业脚边,奈何中间隔了好大一块场地,场地上有郭继泽和尤嬷嬷,他们实在不敢过去,郭来欲开口说话,可惜他刚才实在是被尤嬷嬷给吓怕了,说话行事都慢半拍,被郭庸给抢了先。 郭庸道:“小的曾听泽公子抱怨过,说府中长房明明是他为长,却因为庶出,连个长都占不得,只能屈居于第二,被府中叫做二公子......” 哦豁,原来这位泽公子真实身份是郭继业的庶长兄啊,因为郭氏这奇怪的族规,郭继业这个弟弟反倒为长,他只能被叫做二公子,啧啧,惨,真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