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亏得他们王爷还能这么闲情逸致的天天坐在这里不是抚琴就是雕木头,不然就是找一些玩意把玩,整得跟纨绔子弟一般。 一曲止,修长如竹的身形往亭廊边一靠,节骨分明的手抄起一边雕刻一半的木头和刻刀,一刀一刀的推着。 怅鸠皱皱眉。 临时找来守门的护卫从长廊那头转过来,怅鸠鹰一样的眼扫了过去,那护卫后背一麻,加快了几步来到亭外,道:“王爷,是皇上身边的郑公公到了。” 楚啇漂亮得惊人的手一顿,冶艳如妖的黑眸一抬,护卫被这容色晃得脚底板一麻,险些站不住。 “王,王爷……属下……” “去吧。” 怅鸠走到前面,冷着脸摆手。 “是。” 护卫急急忙忙的滚走了。 怅鸠冷嗤,就这点定力也想做啇王府的护卫。 “主子,皇上突然让人出宫,极可能又是为了江家的事。” 上次在宫里,皇帝什么也没说就让他们的主子回来了,当时只怕是缓一缓罢了。 楚啇将木头往石桌上一搁,修长的手指一弹,起身。 “走吧,别叫皇上身边的人久等了,失了礼又该说本王的不是了,”楚啇掸掉沾在衣袍上的木屑,大步流星的出了湖心亭。 怅鸠握紧了手里的剑,提着一颗心跟在身后。 清冷的御书房里,楚禹坐在案前批着各地方呈送上来的折子,越往下看,一张俊脸越发低沉。 直到郑公公走进来,小声禀报说啇王来了才停下手里的动作,伸出指尖在太阳穴上轻轻揉动,“让他进来。” 郑公公去请楚啇入殿。 楚啇进来请了好,站直了身形,等着楚禹发话。 “给啇王看座。” “是!” 两边有内侍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摆在左下则,楚啇也大大方方的撩袍坐下。 “朕让你入宫来是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思,昨儿个,太后到朕这里说了些话,正好玉太妃也一起,也说了几句。” 他的话一出来,楚啇几乎就已经猜测到他想要说什么了。 楚禹从他进来就一直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话一出口,更是观着楚啇的表情变化。 见他如常的乖顺的听着,楚禹满意了,继续开口:“玉太妃的意思是让朕给你找个贤良的王妃,朕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自家兄弟,你也不必藏着掖着,有什么想要对朕说的话尽管提。心里若是有了人选,朕也会全力为你做主。” 楚禹的话音落定,大殿内也跟着静了下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