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都要佩服自己,勋世奉比我高,我在面前没有穿高跟鞋就好像双腿被砍掉一截一般,身高的优势再加上他本身的气质,我就感觉好像被沉入了一个深水潭,压力好像冰冷的水一般裹了下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此时的他冰冷的机器,并且没有打开电源。 我,“我说不出来,从今天开始,我永远也说不出要和你离婚这样的话了。” 许久,勋世奉有些意味不明,他却只叫了我的名字,“alice。” 我缓慢却清晰的说完,“以后也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做了什么,我怎么都会原谅你。只是,我现在真的不开心,我需要自己的空间与时间来消耗负面的情绪。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以后,主卧室留给你,我去睡书房。” …… 书房旁边有一个起居室,当时我们分居的时候,勋世奉一直住在这里。 这里同书房有一扇门做连接,我从那些浩瀚的书海中拿了几本17、18世纪的小说,就推开门,从里面进入到书房旁边的起居室。 寝具一应俱全。 很久没有住人,连原本勋世奉在这里的气息都淡了,黑色的床单换上了我喜欢的颜色,是暖色的丝绸单子,由于在alice mansion里面所有的建筑全是是恒温,所以这里无论春夏秋冬,只要一条舒适柔软的被子就可以。 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放在床头,靠在枕头上,手中拿着书。 夜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整个庄园的植物都在这样的雨水冲刷下越发的欣欣向荣。 看了一会儿书,我就把手机拿过来,使用一些apps开始做离开之前的功课。 不一会儿,床头的电话响起。 我伸手拿下听筒,勋世奉的声音隔着电话筒,从一墙之隔的主卧室传过来,“alice,是我。” “嗯。” 我以为他想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说话。 我说了一句,“很晚了,你早些睡,我挂了。”之后,听见他的声音,“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滑稽吗?” “不觉得。” 良久,听筒中是男人有些模糊的声音,“alice。” “嗯。” “我已经道歉了。” “嗯,我知道。” “那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arthur。”我的声音放的很柔和。 “怎么?”感觉,男人的声音也回温,好像是酷暑阳光下的加勒比海。 “时间不早,你应该睡觉了,明天还需要上班,晚安。”我把电话挂断。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月光照着大地,拉开的窗帘遮挡不住草坪上幽谧的光芒,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就停止了旋转,一切都像是钟摆停止摆动,时间也跟着凝固了。 我躺好,拉好了被子,沉下心来。 也许因为没有人打扰,这一觉睡的很踏实,等我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床头的小闹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上8点半了。外面下了一夜的雨,暴雨虽然停止了,但是天空依旧很阴,我揉了揉眼睛,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床头,放着一个水晶瓶子,里面是一把白色的蔷薇,花瓣与花蕊上甚至还滚动着晶莹的露珠。 为什么是白蔷薇? 难道,因为昨晚勋先生没有召唤我侍寝,今天早上连往日出现在床头的红玫瑰都给换成白蔷薇,以彰显没有大红灯笼高高挂吗? 呃。 我被自己的思维囧掉了。 洗完澡下楼,这个时候早餐时间早已经过了,勋世奉已经去上班,不过max大叔还是准备了我喜欢喝的豆浆,和一盘子由各种新鲜水果,绿色的叶子,还有新鲜的金枪鱼组成的沙拉,与一块全麦面包。 daniel的拉丁文老师到了,他们在greenhouse旁边的小书房上课。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