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失神。 宋瑾瑜的俊美不止在于他的容貌气度,也在于他宋氏家主的威仪。 驸马却不同,宋佩瑜甚至感觉到不到驸马身上所谓的文人气质,只能注意到了美色。 虽然都是脱离性别的美,驸马却不同于三皇子男生女相偏艳丽的美,而是有灵气的美,仿佛天地灵气全都聚集在那张脸上。 原来永和帝姐弟都是颜控,宋佩瑜不禁有点好奇,肃王妃又是个怎样的美人。 驸马为人和他那张脸格外符合,没有尽是说些客套话,言语间却让人如沐春风。要不是他恨不得拽着宋佩瑜和宋景珏不撒手的模样过于迫切,宋佩瑜说不定还会在美貌中多沉浸会。 眼角余光瞥见宋景珏对驸马格外有耐心,有问必答的模样,宋佩瑜纠结一下,终究还是没开口将宋景珏带走。 惠阳县主为了魏致远都敢和永和帝说与三皇子悔婚,更不会在意个礼部侍郎的儿子。只要惠阳县主敢闹,无论是和谁闹,消息都会传入宋氏,她和宋景珏的亲事就绝对成不了。 若是惠阳县主还没倾心魏致远,宋景珏喜欢的话,这也不妨是门好亲事。 宋佩瑜借口更衣从阁楼出来,路上从给他带路的崔氏公子那里打听到,三皇子一早就从宫中到了长公主府,此时正在长公主专门给他准备的院子里小憩。 宋佩瑜先和给他带路的崔氏公子回到阁楼,等到身边终于没人了,才带着银宝去三皇子休息的院子。 被人拦在院子外,宋佩瑜半点都没意外,早就找好的理由张嘴就来,“请帮我通传三皇子,宋七特来感激三皇子在阳县的救命之恩。” 银宝机灵的往侍卫手里塞了块水头上好的翡翠,动作间仿佛不经意的将腰间代表身份的宋氏木牌正面朝着侍卫的眼睛。 侍卫严肃的脸色缓和了些,还是没有马上动作,特意问了句,“您可是云阳伯的家人?” 银宝又给侍卫塞了个金裸子,笑嘻嘻的道,“哥哥慧眼,我们主子是家主最小的弟弟,自小就是在家主身边长大。” 等了片刻,侍卫从院子出来,边面露难色的将翡翠和金裸子往银宝手里塞,边对宋佩瑜道,“殿下叫您不必放在心上,也不用特意来谢,云阳伯已经代您谢过了。” 宋佩瑜将手放在侍卫和银宝僵持的手臂上,笑着道,“劳烦你帮我传话,这点小东西你拿去喝酒。” 侍卫仔细看了宋佩瑜的表情,见宋佩瑜真的没有生气,才又恢复了笑脸,将翡翠和金裸子又收了起来。还特意宽慰宋佩瑜,前来求见三皇子的人,三皇子一个都没见,并不是只对宋佩瑜一人。 私下见面失败,宋佩瑜便回阁楼守株待兔。 宋景珏已经从驸马那里脱身,见宋佩瑜回去连忙凑过来,抱怨道,“你去哪里怎么不与我说一声,我找你半天没见人影都要急死了。” 宋佩瑜狡黠的眨眨眼睛,意有所指的道,“我这不是怕扰了你的大事,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反而还要怪我?” 宋景珏却没同宋佩瑜想的那样不好意思,冷淡的摆了摆手,道,“驸马拉着我说话,我总不好拒绝,反正最后结果也由不得我。” 宋佩瑜没想到宋景珏会这么说,正要问宋景珏是不是有心事,就见驸马和三皇子围着个面容和永和帝八成相似的壮汉出现。 这场相亲宴,终于要开席了。 来参加相亲宴也是有讲究,迫切想要解决人生大事如宋景珏这样的都坐在前排,就是来凑个热闹先看看如宋佩瑜的这样的就要自觉往后排坐。 宋佩瑜和宋景珏只能再次分开。 肃王和驸马相互推让的功夫,重奕径直在右边副位坐下。 肃王见状大笑,硬是凭着武力将驸马按在了主位上,“这是在姐夫家中,姐夫何必与我客气。” 重奕对相亲宴完全不感兴趣,要不是长公主要求他必须到场,他根本就不想出宫。 好在长公主府的厨子向来知道他的口味,他桌上的东西都是小厨房单独做,虽然肃王和驸马总是让他点评一些狗屁不通的诗文字画,和嘈杂闹心的摧耳乐声,但胜在饭菜可口,重奕倒也还能待下去。 轮到宋景珏舞剑,重奕才舍得给了个正眼,马上记起来,这个勉强还能看得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剑的人他曾经见过。 “好!”肃王将桌上剩下的半壶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