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下,也觉得商人说的有理,便不再抓着这件事不放,连声催促商人继续说采纳之后的过程。 商人却面露尴尬,被逼问的实在没有办法,才无奈的告诉满脸期待的百姓,赵太子和元君的婚礼规模过于盛大,六礼之间的间隔时间,也远超普通婚礼,他只来得及看个纳采,就离开了咸阳。 百姓们顿时将游商扔到一边,开始热烈讨论刚从游商那听来的纳采过程,言语间满是没能亲眼看到盛况遗憾。 不止赵国之外的百姓,被赵国太子和元君的大婚规模勾起好奇心,咸阳百姓更是从见识到纳采的动静后,就心心念念的等着后面的五礼。 还剩下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至少也要再热闹个两三轮。 事实上,纳采后的第七天,媒人们就再次来到宋府问名,拿走了宋佩瑜的生辰八字,同时将重奕的生辰八字留给宋瑾瑜。 但将双方的生辰八字放在祠堂完成问名,却拖了将近两个月都没开始。 转眼已经到六月,正是将热未热的时候。 宋佩瑜最近喜欢在葡萄架下放个摇椅,闲暇时在摇椅上吹风。 虽然葡萄藤还没彻底茂盛出来,偶尔会出现被阳光追着跑的窘境。 但宋佩瑜往往只被阳光追着挪了一次地方,偷得半会清闲,就要去处理公务。 “嗯?”宋佩瑜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胡乱朝着前方伸手,立刻被另一只手握住。 为宋佩瑜准备摇椅的安公公,早就预想到此时的情景,给宋佩瑜准备的摇椅足够宽大,能让宋佩瑜和正握着他手的人,并排躺在上面且丝毫不显得拥挤。 重奕半趴在宋佩瑜身侧,忽然将脑门低在宋佩瑜的额头上,即使没感觉到热度,他的眉间也没完全松开,“怎么如此没精神?可要传太医来看看。” 宋佩瑜忍着困意掀起一只眼皮,伸出手虚盖在重奕的脸上。 要不是这张脸,总是做出那等让人心旌摇曳的表情,他怎么会……屡次上当,死不悔改。 想起最近两个月,重奕对于某件事的执着,宋佩瑜便有口难言,死气沉沉的闭上眼睛。 有些人只是表面看着光鲜,谁知道他在悄悄喝补酒呢? 宋佩瑜越想越委屈,连带着原本浓厚的睡意都消散得干干净净,忍不住抬脚在重奕的大腿上踹了下,翻过身去背对重奕。 重奕从后方靠近宋佩瑜,揽着宋佩瑜的腰,将宋佩瑜捞进怀中。 自从宋佩瑜在永和帝的书房,对他说‘英雄迟暮’,他心中就升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虽然他自认不老,也只比宋佩瑜大一岁。 但宋佩瑜总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 就算宋佩瑜说的英雄迟暮是别人,他也要向宋佩瑜证明,至少他没迟暮。 因为这等决心,还有他们期盼多年的喜事终于到来,重奕便格外投入了些。 平日里听见宋佩瑜在床榻上求饶,明知道宋佩瑜只是娇气,重奕也舍不得逼迫宋佩瑜,无论宋佩瑜说了什么,他都会顺着宋佩瑜的意思。 抱着证明自己没‘迟暮’的念头后,重奕却狠下心,不再去管宋佩瑜撒娇似的抗拒。 但他终究不忍心不给宋佩瑜任何回应,就只能无情拆穿宋佩瑜的谎言。 然后惩罚宋佩瑜,从假不行,变成真不行。 重奕在逐渐放肆的生活中,进一步发现并掌握宋佩瑜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体奥秘。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