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韫又羞又喜,开口时不免软了声调,支支吾吾道: “哎……你……你当我胡言乱语便是……” 若能时常回味,就是纣嫽再慢待她,她也不是不能忍气吞声。 一切因欲而始,因欲而止。 纣嫽笑了,意味深长: “此法只解你一时,若往后再不承宠,阴虫难以痊愈。” 舒爽过后,自然要说起正事。 纣嫽所言如当头棒喝,将浑身轻飘飘的蒙知韫都砸的清醒过来,话语间不由多了几分急色: “一时?这是何意?你说会助我——” 纣嫽抬手,止了她焦灼,慢条斯理道: “我自会助你,只你之疾并非根源,这几年来,承宠如何,那粱帝床榻上如何,你不知么?” 蒙知韫顾不得思虑纣嫽对粱帝的不逊称谓,往常她分辨不出,而今有了梦中比对,自然觉出味来。 比那梦中郎君,粱帝的确逊色良多。 胯下那物……也小而疲软,常说泄了精元,她还毫无知觉,全是强装出的快活。 纣嫽说的极是,若从根上弱了去,再是肥沃的良田,都育不出好种。 怪道粱帝自登基后只得了一子一女,还天生体弱,早早夭亡。 近八年来,后宫无一嫔妃有孕。 蒙知韫心涩意败,方直起的背又颓然下去,忧心忡忡的喃喃道: “那该如何……” 才将说出一句,忽又反应过来,纣嫽既知粱帝身子,又有这等奇诡手段,她此言,想必有应对之法。 只是…… 蒙知韫能爬到今日的位分,自然不是个蠢的,立时警醒,满面狐疑之色: “你说这些,何意?” 纣嫽喜欢同聪明人做买卖。 尤其是一个有野心、有贪欲、又能捏住把柄的聪明人。 她从桌上拿起一枚木盒,巴掌大小,毫无雕饰,乍一看平平无奇: “此乃还阳香,能治男子阳痿精冷,使房事强健,便是七八十的老叟,嗅此香,亦能夜御数女。” 她越说,蒙知韫双眼愈亮,落到最后一字,她下意识伸手来接。 纣嫽却把木盒收回,让她接了个空。 蒙知韫不解其意,拧眉不愉道: “你这是作何?言而无信?” 纣嫽却摇首,目深而语缓: “离朱卫,换治疾方、孕胎方。而此物,则要以一事相换。”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