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歹人留下来的,接下来只需查看谁身上有类似的伤口……就可证明谁是凶手了。” 钱霜儿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扯唇一笑,“晚瑟,你一直看着我作甚?难不成是在……怀疑我吗?我身上可并无你说的什么伤口。” “姨娘现在何处?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闹这么大的动静,不会还在睡吧?” 钱霜儿脸上一闪而逝一道不自然,旋即道,“娘亲今日受了惊吓,脑袋也受了伤,眼下不舒服,正在卧床修养。” “哦?是吗?看来姨娘身子还未好,我多少会点医术,不妨再给她瞧瞧,当做赔礼道歉。” 她面容姝丽无双,两眼黑如鸦色,倒映着两点月色寒芒,却像是游走在草丛中的毒蛇,随时要飞射而出,一口咬住钱霜儿的咽喉。 钱霜儿心中敲着鼓,不知道为何这个一向没有主见,在她身边跟奴才似的秦晚瑟会突然变得如此聪明强势?方才还在花厅中,当着楚朝晟的面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她心中恨意丛生,半拢在袖中的手紧了紧,面上仍旧镇定自若。 “不用了,娘亲想好好休息,现在不想见人,也没有把你的过错放在心上,你不必担心。” 下巴微微抬起,身上白色披风被风吹的鼓起,露出婀娜有致的身子,恍若池塘中盛开的一朵白莲,芬芳馥郁,清新淡雅。 “这怎么行?”秦晚瑟扭身对着魏淑道,“姨娘今日撞了脑袋,当时没什么,眼下瞧着是伤又严重了,还是去看看的好,毕竟这国公府,还需要姨娘撑着。” 魏淑思量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霜儿,这回我觉得该听晚瑟的,以免你娘真有万一。” “姨娘……” 钱霜儿还要说,魏淑只当是她在跟秦晚瑟赌气,安抚了几句,手一挥,众人便朝着魏芳厢房走去。 钱霜儿立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秦晚瑟跟魏淑,一张俏脸有几分铁青。 一旁阴影中悄悄走过来一人,立在她身边低声道,“小姐,夫人确实被王妈妈给抓伤了,待会儿若是让秦晚瑟查出来可该怎么办?” 钱霜儿一咬牙,一张脸因怒容变得狰狞扭曲。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下了迷.药的为什么还能被抓伤!没用的东西!” 那丫鬟被她骂的两眼通红,低垂下头不敢说话。 钱霜儿呼哧呼哧喘着气,眼看着秦晚瑟等人就要消失在眼前,距离魏芳的院门越来越近。 “你绕近道,跑回去告诉夫人,不管想什么办法,把原来伤口覆盖,不要让秦晚瑟看出端倪!” “小姐,这伤口要怎么覆盖啊?” “你告诉夫人自己想办法,她女儿一身的荣华富贵就在今夜一举了!” 说完,不管那丫鬟,紧步跟上了大队伍。 秦晚瑟走在队伍前头,不一会儿,就到了魏芳的院门。 房里灯光尽灭,什么也看不到。 秦晚瑟上去要敲门,钱霜儿却抢先一步,抬手轻叩房门。 “娘,你好点了吗?晚瑟跟姨娘来看你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