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国师可是要去看看那件礼物?”叶修文放下茶盏,若无其事地问,“不必刻意想着招待我,把客人落在这里虽然无礼,但修文与国师相熟,国师不必拘于礼数。” 他这话说得季千鸟只想叹气,揉揉额角,无奈道:“我自是不可能把修文丢在这里……凌光,让镇国将军府的人把礼物带回去吧。” “那人……”凌光的表情越发古怪,“镇国将军府遣来的扈从说那异族人身份非同寻常,请国师亲自去看看……” 闻言,季千鸟忍不住挑眉,有些讶异道:“我倒是有听闻边疆近日异动连连,大燕军队与胡虏交手,难道是身份贵重的胡人战俘?” “若是如此,那的确该去看看。”叶修文亦是面色微敛,正色道,“若真是战俘,应该走正规渠道送往大理寺审问才是。” “的确如此,那人在何处?”季千鸟赞同了他的观点,问凌光道。 凌光却没有马上回答,停顿了一下,才带着点酸味道:“那胡人暂且被关在一间下人房里……镇国将军府满门英杰,竟也会做出这等行径——我观那异族人挂着镣铐,全身赤裸,看起来像是被喂了药。” 他们说正事的时候顾显一直在边上听着、插不上话,听到这里,他才颇有些好奇地插嘴道:“本王也去看看——听闻胡人的那物普遍尺寸颇伟、器大如驴,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神奇……唔!” 季千鸟忍无可忍,一巴掌糊在他俊脸上,驱赶道:“你别添乱!快滚回宁王府!” 她命令凌轩送客,把顾显赶出了国师府,这才微微皱着眉同叶修文道:“将军府这是何意?若是重要战俘,送到我这里来岂非儿戏?” 叶修文同样有些不解,俊秀的眉微微拧起:“此事的确颇为蹊跷……” 季千鸟一边同他交谈,一边跟着凌光去下人房。她沉浸在关于边境诸事的思绪中,一时间也没意识到“喂了药”是什么意思。 等到她打开房门,看到那个浑身赤裸的、被铁链束缚在床上的高大男人时,才俏脸微红,意识到了目前是什么情况。 那胡人棕发金瞳,生得俊美妖异、高鼻深目,面孔线条深刻如同刀削斧凿而成。同燕人不同,他的肤色是褐色的,充满了力量的身上不着寸缕,隐约可见一些伤痕,胸口腰腹上隆起的肌肉被拘束在铁链下,泛着蜜蜡般的光泽,显然是被涂上了油,看起来分外勾人眼球。 最吸引人注意的却是顺着人鱼线向下、深色毛发浓密之处,那尺寸惊人、不似人类的物件正怒张着挺立,竟有儿臂粗大,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渗着前精。他深色的皮肤上泛着难以察觉的红,呼吸粗重,全身肌肉和那驴似的大屌也随着呼吸起伏,令人面红耳赤。 看到有人来了,他冰冷的面孔上泛起一点异样,目光直勾勾凝在为首的季千鸟脸上,开口竟是生涩的大燕语:“大燕国师?” 季千鸟对上那双充满欲念又锐利无比的金色瞳孔,难得颇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一步,心中的思绪竟也跑偏了:果真如顾显所言,胡人那物竟真如此巨大,那囊袋看起来也沉甸甸的,比攒了多日的顾显看起来还……呸! 她轻咳一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看向边上的扈从,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这是……?” 镇国将军府前来送人的扈从同样生得英俊风流,面貌亲和,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好感。 “镇国将军府陆天则,奉命前来送礼,见过国师大人、叶丞相。”他行了个礼,微笑道。 叶修文上前一步,若有似无地挡住了季千鸟的视线。 他俊秀的面孔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平平:“这是何人?镇国将军又是何意?若是战俘,为何不直接遣送至大理寺?” 陆天则听他语气听不出喜怒,心下微讶,只想着难道镇国将军府竟然还是迟了一步,二皇子先派了叶相前来,试图讨好国师? 他心中千回百转,面上笑意未变,语气热切:“丞相有所不知,此人乃胡人大将扶余政,前些日子攻城失败,被我军伏击,成功生擒归燕。” “此人竟是扶余政?”季千鸟讶异道,多看了一眼那男人。 扶余政乃胡人一员猛将,虽非国姓,却的确是拓跋家的王室血脉。他是胡王拓跋南的私生子,从小流落在外,少年参军,因英武不凡、战功赫赫被封将军,虽依旧没能回归王室,却也颇受拓跋南器重。 他与大燕将星顾铖这些年斗得不相上下,为人津津乐道,想不到竟然被燕人擒获,送到了国师府上。 而此时,被俘虏的扶余政直直盯着她,炽烈如阳的金瞳中充斥着欲念和煞气。胯下那物也在她的目光中微微颤了颤,顶端精水渗得多了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