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金丹男修的“一念之仁”了。 “我有一种奇怪的预感,我与这个名叫与元娘的女人,还会再见面的。”葭葭甩了甩脑袋,起身离开。 直到葭葭离开那湖边凉亭老远,一直注意着这边一举一动的游拈花才将目光转向了少辛:“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纯阴之体!”少辛这才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踱步行至屋内坐了下俩,“若有灵根的话,想来,你合欢宗便会首当其冲,要这个女子吧!” 游拈花挑了挑眉,却是没有否认。 “便是凡人也是不要紧的,对于男修来说,此女子是大补之物,对于合欢宗的男修,更是如此。” “那你可要这个女子?”少辛神色恬淡的坐至桌边,伸手执起一杯酒盏,拎起酒盏,银丝浅浅落入不远处的银色杯盏之中,即便是十几万年了,他也不曾忘记自己出生高贵世族的事实。 游拈花却是摇了摇头:“我虽是合欢宗之人,对这等双修之术却不敢兴趣。更何况,那女子看起来古怪的很,游某不想要。” “不想要便好。”少辛淡淡的勾唇一笑,“你若是想要了,本座还在苦恼着怎么将这件小事继续下去呢!” “您又做了什么?”许是现下这一刻格外的平和,游拈花放松了身心,再对上少辛之时却是格外的自然,口中笑语盈盈,自是也有了平日里不敢说的话语。 “无事,小事耳!”少辛淡淡的朝他举了举杯,一饮而下,“本座看她闲的无聊,特意为她找点事做。” 游拈花:“……” ******************************************************************** 却说看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的葭葭优哉游哉的回了昆仑,只是还未回到自己的住处,便收到了陆星罗的一封“言辞恳切”的传讯,其中提及了自己陆家的老祖宗对她有多么的喜爱,又提及自己对她有多么的崇拜,通篇溢美之词,末了,才提主题:那就是她回答陆家老祖宗的答案到底是什么,还有本月十五,陆家老祖宗宴请她,希望她莫要缺席。 葭葭好笑的摇了摇头,思及那位名唤“陆敏”的陆家老祖宗那副模样,实在是与“多么喜爱”这个词搭不上一点边。 思及此,葭葭自然而然的回了他一封传讯,提及自己有要事在身,不能动行之流的云云,还望他能够理解。 然而这份回讯还未寄出多久,葭葭便收到了一封“更为义正言辞”的书信,书信之中,除却通篇“喜爱”之语之外,更多的是三番两次的重申“此事已告知了不少德高望重的修士,若是她不来,他整个陆家便会抬不起头来,还望她三思而后行。” 这一句虽说委婉,却已是恳求,葭葭无奈: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如何?将阵法世族陆家的的掩面弃之于不顾,葭葭自忖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与整个阵法世族为敌,是以无奈苦笑之后,唯有应允。 好在接下来的时日里,陆星罗除却见到她之时会傻笑两声之外,并无旁的举动,这倒算是避免了葭葭的尴尬。 本月十五,葭葭如约而至。 面对着陆家后院的青竹小凳,石板小桌,葭葭挑了挑眉,向陆星罗望去,却见他似是也有几分心虚的回过头去,原本便是拿着“陆家要丢大脸”这事来威胁葭葭的,眼下谎言被拆穿了,不过是陆家老祖宗的私宴而已。 看着陆星罗那心虚的表情,陆敏自是知晓他多半又是胡说八道,这才请来的连真人,不由的摇了摇头,只是让他请来连真人,不管如何,终究是办到了,思及此,陆敏自是也未多说,只是抬手朝葭葭拱了拱手:“连真人,坐!” “多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葭葭莞尔一笑,就着青竹小凳坐了下来。 目光转向宴会的“内容”,炒的黑黄的青豆,发焦的灵兽肉,浑浊的五彩锦鸡汤,还有几盆看不出内容的菜式,葭葭抽了抽嘴角,心道,即便修士对这等俗物并不热衷,可即便是空无一物也比这青石板桌上拜访些这等食物要好的多吧! “酒还未温,连真人且等上一等。”那名唤陆敏的真人边说便转身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只小炉,端起一壶小酒放了上去,而后以引火术引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