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古时的味道。 她打量了一下舒雅的模样,又和善地问道:“姑娘,你要去哪儿,我可以告诉你?” “太太,您怎么知道我不是住在这附近的呢?” 她笑了:“我在这住了很久很久了,附近的邻里都认识,你怎么会是住在这里的呢?而且这种地方也不是你们年轻人会选择的住所,离市区太远了,上班不方便。” 舒雅一愣,也笑了:“恩,我不是。太太,我迷路了,本来着急回去,但这里实在是太美了,我又不想这么快回去了,我想在这儿看看!” “哦……是这样啊。”她笑说,“要不你来我屋里坐坐,喝口茶再出去逛吧,这儿离市区远,你又迷路了的,估计开车开得有些累了。” 真是体贴又和善,厌恶了冯淑芬那样低素质的中年妇女,舒雅对这位美丽又气质非凡,和蔼又可亲的美丽太太简直喜欢到极点,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这位太太的邀请。 “太太,您怎么称呼?”舒雅走在后面,礼貌地问。 “我姓姜。” “哦,姜太太,您养的花可真漂亮,花匠养花只养形,我看您养花把它们的心都养出来了。”舒雅看着院中仿佛开怀舞蹈的花草,便开心得嘴角不断上扬。 姜淑琴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有些惊讶她年纪轻轻,竟然也有一颗纯净淡泊的心。 “是啊,花草都是小孩子,得细心爱护,它们才能长得开心,得顺势而为,它们才能长出自己的个性。” 舒雅点点头,越发在心里敬重起这位中年妇人来。 进了屋,舒雅便发现客厅被收拾了一半,于是,她赶在姜太太开口邀请她休息喝茶之前,就说:“太太,我来帮您打扫屋子吧,打扫完了,我们一起喝茶。” 姜淑琴本想说这怎么好意思,但她见面前的姑娘眼神中透着真挚,便答应了她的提议。 舒雅视线在屋子里扫了一下,看到了搁置在角落里的打扫工具,很开心地打扫了起来。 姜淑琴拿起搁置在桌上的抹布,继续擦洗。 期间,姜淑琴不免问起了舒雅的基本情况,舒雅捡能说的说了,也礼貌地捡能问的问她。舒雅知道她一定是有特殊原因才会一个人住在这儿,所以便避开这个话题,问一些养花的知识。 姜淑琴却聪明,笑问:“姑娘,你是看出了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所以才只问我养花的知识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舒雅惊讶于她的洞察力,实话实说道:“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啊,您在擦洗的时候,都用饱含爱意的目光看过,像是在透过他们怀念和珍惜着什么…我想,要是有家人和您住在这里,您应该不会这样吧。而且,我猜,这些东西应该都是您的子女给您置办的,多半是您的儿子。” 如此低调古朴,却昂贵无比家具物件,多半是有钱且极有品味,而且年纪应该不大的男性购买地,再联系姜太太刚刚的神情,不难猜出是他儿子置办的。 如果是女儿,姜太太多半会对着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去怀念吧。 姜淑琴脸上浮起大大的笑容:“你这姑娘心地真是灵透,真是不知道哪个男人能有福气能娶到你。”说着,她又重新打量了一遍舒雅,“嗯,模样儿真是好极了,温柔又有英气,眼睛里也干净,真是好极了,就是身子瞧着有些单薄,像是不好生养。” 舒雅呆愣了! 这话题,转得有些快,有些突兀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