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耻辱。这是这支部队的信条,更是这支部队一直奉行的理念。 而眼下被日军摸到了距离总部这么近的距离,更是逼迫一号亲自指挥作战。尽管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与他们并无太多的直接关系。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敌情,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尽到了自己的职责。但对于参战的所有干部和战士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相当的奇耻大辱。 此刻任丘北门战场上的抗联参战部队,被这种耻辱的感觉,搞的几乎可以说陷入了疯狂的状态。瞄准、射击、投弹,干掉眼前的每一个日军,不让一个日军活着离开,一雪此耻成为参战部队所有干部和战士潜意识内的想法。 别说轻伤不下火线,就是身负重伤的重伤员也没有人下去。所有能动的人,都在疯狂的开火射击。如果不是一号坚持要求稳扎稳打,使得与敌人纠缠在一起的机会不多,一些重伤员恐怕会直接拉响手榴弹,带着那些带给他们耻辱的家伙一同下地狱。 只是尽管在反击作战之中,杨震一直要求参战部队稳扎稳打。把握住局面,封锁日军突围路线,也没有完全避免这种局面发生。在战斗的后期,因为杨震的部署,固然没有什么机会。但早在北门战斗之初,就有几个死活不肯撤下去的重伤员拉响手榴弹,与冲上来的日军同归于尽。 一方面将日军摸到前指所在位置,视为奇耻大辱。认为只有将这股日军彻底的消灭,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一方面也堪称日军精锐之中的精锐,虽屡战受挫但依旧顽强之极。双方的心态与战斗力,也就意味着整个任丘北门这块面积并不大的战场上,最后阶段的战斗,打的异常血腥。 日军催死挣扎,不放弃每一个突围机会的同时,抵抗也异常的凶悍和顽强。而抗联参战部队则稳扎稳打,在身后装甲车与炮火的支援之下,各个战术小组相互结合交替进攻。尽管进展相对缓慢一些,但却异常稳定的将战线向前一点点的推进。 当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之后,多次突围皆宣告无果的这支日军特工部队,被抗联一点点的压迫到任丘北门外,一片不大的坟地内。而出击时候的三百多人,现在连那几个叛徒在内,也只剩下了五十多人,其中还有近三分之一都是轻伤员。至于重伤员,在这场战斗之中是没有的。 面对着已经无可收拾的残局,益子重雄欲哭无泪。电台早在第一时间被打坏,通讯兵与监听人员也同时被敌军狙击手狙杀的他,现在就连发现敌军总指挥部,就在任丘县城内的情报都发不出去。 知道战况已经无法挽回,自己和仅剩下的这五十多名残部,已经是没有任何退路的他。却是依旧顽固的拒绝了,抗联提出要求他们缴械、投降的要求,带着自己的部下做好最后玉碎准备的同时,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盼望过天黑。 眼下益子重雄很清楚,如果自己能够拖到天黑,也许自己还可以利用夜色的掩护,利用当初重点进行的夜战训练,还可以在争取最后一次突围的机会。只是在看了看对面的抗联部队,对于自己的对手,会不会给自己撑到天黑的机会,益子重雄心中却是一点的底都没有。 相对于已经下定决心死战到底的益子重雄,在他身边的邢仁甫、杨铮候、张子元几个叛徒,却是暗中打起了小算盘。他们这几个人,当初选择当了叛徒,是为了追求荣华富贵和高官厚禄,而不是在这里给这些日本人陪葬。 原本以为会借着这次的机会,在日本人哪里大捞一把。可这几个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支抗联叛徒,谁也没有料到抗联的战斗力这么强。就这么一支并没有多少人的警卫部队,居然将日军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和代价,训练出来的那么强的部队给打垮了。 相对于四一年因为被俘投敌的张子元来说,四三年上半年才投敌叛变的邢仁甫与杨铮候,这两个家伙眼下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早知道形势会变化的这么快,还不如当初不做的那么决绝。好赖自己是一方诸侯,跟着土八路发财不可能,但部队扩编水高船涨是肯定的。 更让两个人后悔的是,就算没有了前途,可老实待在天津待着享福多好,何必为了争功。在日本人面前表现自己而获得更多的重用,自己主动提出为日本人带路?早知道如此,又何必当初? 可几个人也知道,现在走出去投降,不说身边的日本人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就连对面的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