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联在内线警卫的部队并不多,在还要承担前指内线警卫的情况之下。只能控制四个城门,以及部分的城墙。如果他能稳重一些,改为夜间多路渗透行动,抗联的警卫部队反倒是要顾此失彼。 可还是按照当年在太行山区扫荡之时,行动方案执行的他,偏偏选择了集中所有兵力进攻一点的战术。想要采取一点突破,彻底的击溃敌军第一道防线,以点带面再全线突破的战术。 忘记了无炮火支援,无侧翼掩护和后续支援的他。将特种作战模式,硬生生的改成了普通步兵的攻坚战。将这些苦心培养出来的特种兵,最后当成了普通步兵使用。搞的他那些苦心培养的部下,一个个被浪费在强攻上。 当然,如果换了其他的普通部队,甚至是抗联的普通作战部队,他这么做也并非是一点道理没有。甚至有可能利用他部下的军事素养,没准真的会在短时间之内突破北门。但却偏偏遇上了扎手的刺猬,遇到了比他还要专业的对手。 非但没有能按照他的想法,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取得突破,还将他本身就宝贵的战机和部下,一次次的浪费徒劳的进攻之中。原本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的偷袭行动,被他自己搞的乱七八糟。如果他能活着回去,总结经验教训,此次的失败也许会让日军调整运用模式。 只可惜的是他和他的部下,连同那些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的教官,都一同消失在冀中大地上。此战对日军来说,无论取得什么样的经验,都不可能在带回去。他们的经验,随着他们的尸体,一同埋进了冀中平原。 已经习惯了在战场研究方面比较细致考虑的日军,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以便为战术运用调整做好准备。在此次行动之中,不仅训练出来的部队倾巢出动,连同他们的战术教官也一同出动。 结果,这些教官非但未能满足当初日军高层的想法,将第一手资料带回去,反倒是就连自己也一同搭了进去。除非冈村宁次再一次向关东军求援,否则丢光了所有本钱的华北方面军,在训练一支类似部队的想法,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虽说接受了新鲜事物,但骨子里面依旧很保守的日本人。其实并不用苦心钻研抗联的某些战术,他们自己的盟友就有很好,甚至可以说已经相对成熟很多的特种作战战术。虽说比不上抗联的战术,但是却要比日本人的半瓢水强的多。 不说别的,日本人眼下的盟友,德军的勃兰登堡团曾经在欧洲和北非战场,已经运用过的那些战术,日本人能学到一半就已经足够用了。尤其是德军在四三年中,那场解救意大利独裁者的特种作战,可以用经典中的经典来比喻。 可偏偏日军非要一根筋的,要去学习只在战场上交过手的对手战术。却又没有抓到一个俘虏不说,还因为抗联的特种部队活动,除了必要的审讯所需的俘虏之外,基本上不留活口,所以就连有用的资料都不多。 弄的东西一鳞半爪,在整个战术上完全是东施效颦,在战略运用上又整个跑偏了方向。最后搞出来的东西,还是以当年的益子挺进队,十一军下属的大陆挺进队战术为基本战术。最后在加上学习抗联的一些战术,以及日军自身的渗透战术作为战术。 同时以抗联类似部队,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战术素质作为训练模拟对象,可却又没有完全脱离日军自己原有的旧战术。东拼西凑的结果,却是最终搞出一个四不像来。唯一的效果,是引起了杨震的警觉。 不过这件事情,引起杨震的警觉归警觉,但是并不意味着杨震会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个上。对于杨震来说,眼下的他还是要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冀中战场的同时,还要兼顾着东北战场。对于日军已经出现的特种部队这一情况,等到战后做总结的时候再说。 而就在益子重雄在任丘北门外苦战之际,日军大本营想方设法抽调出来的增援部队,也在兼程向冀中战场疾进。为了避开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山东战场,不受山东共军的牵制,日军甚至不惜绕路豫东增援。 至于情报已经显示出来的重庆方面一战区的频频动作,日军根本就没有当回事。认为不过是重庆方面在国内政治舆论压制之下,搞出来的一些应对压力的小动作而已。眼下精锐大部分都集中在中缅边境与缅甸战场的重庆方面军队,是没有能力开辟新战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