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恐吓她了? “凡哥,你怎么回来了?谁在医院照顾炎少?”夏初秋转移了话题,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结。这是她的事情,她自己会解决好,倘若她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的话,又如何得到炎少的青睐?又如何谈报仇呢? 她要凭自己的本事解决那群女人,夏初秋迷茫过后战斗力爆棚,人又像打了鸡血一样,精力十足。 “炎少已经回来了,在包房里等着你们,你收拾一下去见炎少。” 陆凡见夏初秋不说,便也不问了。机会已经给了她,她自己不好好珍惜,也怪不了他。 “夏初秋,你好自为之吧!”陆凡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离开时脸上明显地一片不悦。 夏初秋心里感激陆凡对自己的照顾,只是,有些事情她要自己解决。不过,夏初秋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在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以后,炎少见到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呢? 嫌恶?恶心?愤怒?或是有一点点的感谢? 夏初秋想到这里哑然失笑。她果然是想多了,昨天炎少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恶,又怎么可能会有感谢呢? 夏初秋粗略地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找出一条小丝巾围上遮住伤口,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正好遇见之前那个挨打的女人,女人的脸有些红肿,上面还留有几个手指印,有些刺眼。 女人看到夏初秋,眼里立刻露出不忿来,左右见见没有人注意,压低声音对夏初秋说道:“如果不想被赶走,一会儿就别乱说话。”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夏初秋淡淡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女人咬牙切齿低声说道。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你还敢像今天这样故意找茬,我不介意在炎少面前告一个状。” “你以为炎少会听你的吗?”女人不服气地叫了一句,一脸的鄙夷。 “要不试试看?”夏初秋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看着那女人。 “你?!”女人被夏初秋噎得一句也说不出来。这个贱女人就是故意的吧? 夏初秋不再理那女人,踩着高跟鞋向前走去。 女人在她身后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恶狠狠瞪了一眼夏初秋,跟在她后面向着炎少的私人包房走去。 包房里炎少双腿叠放在茶几上,斜靠着沙发上,面无表情冷脸看着眼前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的女人。 女人们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陆凡站在炎少的旁边,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微弯着腰向炎少说道:“炎少,人都到齐了。” “嗯!”炎少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微眯着眼睛在女人的脸上来回扫了一遍,看到夏初秋时他的眼里露出一片嫌恶来,还未说话,他的视线被夏初秋脖子上的围巾吸引,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现出一股隐忍的难受。 他的强迫症又犯了。原本整整齐齐的队伍服装因为夏初秋脖子上的围巾而破坏了。 “让她把围巾取下来。”炎少冷着脸对陆凡命令道。 “是。”陆凡低头应了一声,随后视线落在夏初秋的脸上,下巴抬了抬,示意夏初秋赶紧把围巾取下来。 夏初秋略迟疑了一下,伸手把围巾取了下来装在口袋里,微低着头站在那里。 终于又整齐了。炎少正欲松一口气,眼尖地又发现夏初秋的脖子上有一道非常刺眼的血痕,本欲舒展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发难看起来。 这个死女人就是一个麻烦体。 “谁干的?”炎少冷着声音问道,语气冷冽如一道刺骨的寒风,刮向在场的每一个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