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的。”郁华笃定道。 听他语气如此坚定,尤正平忽觉心痛,忙端起粥碗道:“一直是你喂我喝粥,你自己还没吃呢。” 郁华接过粥碗,边吃边道:“你和岑霄都是辅警,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哈哈哈,怎么可能呢,”岑霄抢在尤正平开口前道,“我也是你们受伤后警局通知我,我才知道的。” 两人同时受伤,警局或是医院一定要通知家属或者朋友的,岑霄身为尤正平的至交好友,又是警局编外人员,通知他再合适不过。 “是吗?你们一直在同一个单位,换工作也在一起,我还以为你知道什么小尤就会知道什么,你们两个总有点秘密瞒着我呢。”郁华漫不经心道。 岑霄倒抽一口冷气,尬笑道:“哈哈,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在吃我的醋呢。” “一直有点吃醋,”郁华若有所指道,“我以为你知道。” 岑霄实在承受不住室内的压力,仅是帮助兄弟隐瞒一些事情,他都产生了种心虚、愧对郁华的感觉,尤正平身为当事人,根本不知道承担了多少。 “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有事叫医生,明早我来接你们出院,顺便带你们去警局签署保密协议。” 岑霄说完便抱拳溜了,给尤正平留下一个“你自求多福吧”的眼神。 岑霄走了,室内只剩下忧郁夫夫,尤正平咽了下口水,对郁华道:“没想到你还会吃岑霄的醋,哈哈。” 郁华摸摸他的头,温柔道:“怎么会呢,我开玩笑的。” 骗人!尤正平心里控诉,表面却还得做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会的。我有点困了,想睡一觉,你也回病房吧。” “你知道我和你不是一个病房?”郁华歪歪头,疑惑道。 尤正平:“!!!” “这房间里,不就一张病床?”尤正平干巴巴地解释道。 “观察得还挺细。”郁华起身道,“我也回去休息了,有事按呼叫器,明天见。” 他俯身吻了下尤正平的脸,安静地离开观察室,还贴心地关好门。 郁华一走,尤正平就火速掏出手机给岑霄发信息:我好难过。 岑霄:怎么了?我看郁华很关心你的。 尤正平:他那么相信我,我却一直骗他,我好难受。继续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承受不住说出真相。 岑霄:很多国家安全部门、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一生都不会对家人说出自己的身份,有些人甚至是死后数十年才得到正名。 尤正平:…… 岑霄:你不仅是安全部门的人,更是异能者,普通人能够接受吗?他连什么是异能都不知道。 尤正平: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岑霄:守住秘密,对他是一种保护。 尤正平:要瞒到什么时候? 岑霄:……我也不清楚,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还当我整天游手好闲。前段时间换了辅警工作,他们高兴坏了,说就算没正式编制,起码也算个正经工作了。 两人同时叹口气,熟练地删除聊天记录,没有继续聊下去。 第二天,忧郁夫夫出院,被岑霄带到警局,接受了一番保密教育,签署了协议。 警方告诉两人,住院费用和其他损失政府承担,另有一笔十万元的奖金会发到他们账户中。 这奖金是尤正平的私房钱,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方式补贴家里。最初他是打算直接发一百万奖金的,肖局长不同意,没有这个先例,于是尤正平只能拿十万。 “有了这笔钱,我们今年的贷款就不用愁了,你的工作室也可以慢慢发展,实在不合心咱就不干了。”尤正平开心道。 “是啊,钱真不少。”郁华看着银行卡里多出的金额,莫名想起他躺在甄黎隐藏账户中的一个亿。 警方告诉郁华和尤正平最好静养几天,不要过度活动,不要熬夜。 郁华干脆打电话请了假,反正甄老板和原经理被关在守护组织基地内,公司肯定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