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做的,说他作弊,说秦渊传纸条,真当我瞎?” 围观的学生们:“o(╥﹏╥)o……龚医生监考辛苦了!” 妈呀,散了散了,都洗洗睡吧。 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四大名捕,阮轻暮的分数,百分百自己做出来的啊!…… 外面一道闪电,惊雷响起,雨点落了下来。 虽然是阴雨天,可是酒吧里还是不断有人推门进来,演出池里,有跑场子的小歌手开始软绵绵开始唱歌,厉原他们的乐队压轴,不到十二点不会出来,龚思年心满意足地关了手机,目光随意地望向门口。 忽然,他就眯了眯眼睛。 一个瘦弱的小男生背着书包,怯生生地从门口进来,没带伞,进门抖了抖头发,水珠儿落了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走向了吧台。 站在吧台边,不知道他向调酒师说了些什么,那个叫小艾的男侍应也凑上去答了几句,小男生忽然有点激动起来。 调酒师的表情有点无奈,很快,他冲着后面的厉原招招手,喊了一嗓子。 厉原放下电吉他,走了过去,听那小男生说了几句,表情就有点不耐烦。 吧台离得远,龚思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见那小男生脸上的表情变得沮丧又瑟缩,低下了头半天不语。 龚思年盯着他,拿起手机拉近焦距,飞快地抓拍了一张那男孩的侧脸,刚拍完,那男孩就向几个男人鞠了一躬,推开了酒吧的门,出去了。 龚思年站起身,快步走到吧台,皱眉看着厉原:“那个男孩是谁,说什么?” 厉原叼着根烟,痞痞地看着他笑:“哎呀,我跟闲人说句话,也醋啊?” 龚思年冷冷瞪他:“我说正事呢,快点说,别废话。” 厉原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好,我说。真的不认识那小孩儿,他是来求职的,说家里妈妈生病,不想上学了,会跳舞,想问问这儿缺人吗。” 龚思年的眉头更紧了:“你怎么回答的?” 旁边的调酒师笑着插话:“厉哥问他会跳啥,他说会跳民族舞,流行的街舞也会一点儿。哎呀把我们都逗乐了,这儿只要看钢管舞和肚皮舞,谁看民族舞啊?” 厉原挥挥手:“这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年龄他妈的还不到十八!我当然给回绝了,现在的这些小孩,比我那时候还叛逆呢。”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还不是十几岁就组乐队,你好好学习了吗?”龚思年没好气地数落。 厉原伸手搂过他的肩膀,一口烟嚣张地喷在他鼻翼间:“那不一样,我天生就是做乐队的料,读书是耽误我。” 龚思年难得地没挤对他,沉思了一阵,忽然说:“那孩子留电话了吗?” 旁边的调酒师回答:“没留,厉哥直接给赶走了。还教训了他几句,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呢。” 龚思年一惊:“那他怎么说?” 这儿可是正经的同性~酒~吧,稍微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都知道,门口的彩虹标志也隐晦地点明了性向,那个孩子……是无意中闯进来的吗? 调酒师摇了摇头:“那孩子说他知道。” 龚思年心有点儿乱,狠狠瞪了厉原一眼:“你没长脑子吗,这么直接赶走,他接着去下一家找怎么办?” 厉原瞪大了眼睛:“哎你讲点理成吗?我特么的还得为每一个推门进来的小可怜负责人生啊?他进来,当然什么都想好了,不在我这儿做,去找下一家,我管得着?” “你怎么就不能管一下,人家才十七岁呢!” 旁边的小艾凉凉地撇嘴:“十七怎么了,老娘十六岁就满场跳钢管舞挣钱了。” 龚思年扭头看着他,一字字说:“我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