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我搶了你的希望。原來十年前,我被當成你,帶到機場啊…」 和十指像併攏住的她不同,哥哥若暮從小就是鋼琴神童。當年皆為一線音樂家的父母,想要收養哥哥的可能性,絕對是超過那樣的自己的。 也就是說,是被認錯,然後帶錯的嗎? 因為她跟哥哥,小時候長得根本是完全一樣。 只有彼此,認得出彼此。 若暮選擇忽略若曉的臉,躲開她難受的情緒。他盯著她白皙的胸前,著魔似的虎視眈眈。 他像孩子替自己找藉口般,對她說道:「懂了嗎?妳奪走原本屬於我的一切,而現在,是該還我了。…泰伊思,妳從現在起,是我的玩具。」他故意叫她的新名字,冷酷而殘忍地反覆提醒她——她,搶走了她兄長這世上僅上的唯一家人,原本能高飛的奇蹟。 她閉上眼,沒有抵抗,不再掙扎:「……對不起。」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暮的才華,他是真真切切的天才。 而她,是親手讓他墜下地獄的兇手。甚至自己離開,丟下他……他會有多恨她呢? 「道歉有用嗎?」他冷冷地哼了聲,黑暗中,他一手硬是架著她的頸子,將她轉向自己,她小臉一臉痛著模樣,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為了他。若暮選擇忽視這一切,他鬆開手,解開自己的褲子,褪了一半左右,又將若曉右腳上剛才被他粗暴被扯下的內褲從單腳上挪開,丟下床邊。 一切阻礙都消失了,只剩兩人間冰冷到近乎窒息的沉默,和偶爾,無法辨別是誰的低聲喘息。 這樣看來,確實像他在侵犯她。若曉已全身赤裸,而他卻仍穿著黑色背心,連長褲都未全脫下,只解開拉鍊和脫下底褲。 但若曉渾然沒有掙扎,只是睜大清澈雙眸,唇在顫抖。 他恨她,而這是她欠他的。 她被這樣的情緒強烈地動搖了,那股愧疚感如此深,簡直像拿刀在她心上狠狠剮過般。而哥哥又會有多恨多痛呢? 即使分離十年——不,或者應該說是若暮本來就擅於看穿人的情緒,他沒有忽略掉若曉的這番懊悔。 於是,他徹底放縱掉他那最後的理智,瀕臨崩潰,縱容自己的本能,強勢地進入她體內。 「嗚!」那一瞬間,若曉疼得一片空白,她忘情地張口,往哥哥寬廣的肩膀淺口一咬,硬是咽下那淒厲的慘叫。 那片未經人事的幽深花園,像他身下的純潔處女般,緊密著,抵拒他的侵犯,卻反而更加點起他的火,從未這般熊熊燃燒的火。他雙手撐在若曉腰旁的柔軟床上,順著簡單的最後念頭,不顧一切地沒入她體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