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扎针了。” “你一个顶a,扎两下就扎两下,怕什么。”俞怜无所谓道。 其他几个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俞怜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要抽血。 俞怜给於飞尘一个眼神,於飞尘无奈的站出来道,“你们几个也太无能,为什么都从坑里跌倒了?” “……” 西索回忆当时的情形,觉得十分诡异,“我是第一个下去拽摄影师的,只是觉得脚踝这里一痛,类似微麻的感觉,紧接着就晕倒了。” 他低头把裤脚弄起来,发现脚踝有一道浅浅的红色划痕,像是被某种草类的叶子划到的。 其他几个人不明所以的也多多少少在自己的脚踝手腕等皮肤暴露处发现了这个东西。 蒋睿警惕道,“这是草的划痕……很面熟,是有迷魂但无毒性的,它受到攻击的时候会卷起枝叶主动用锯齿攻击人类,汁液蔓延速度非常的快。” 俞怜满意的点点头。 於飞尘用的针其实是并不被人察觉的,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性,最后嫁祸给草。 而最开始的摄影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摔倒。 沃高年不解的问,“俞教授,抽血做什么?” 俞怜:“等我发现你们在山上的追踪点都不动了的时候,你们就都已经昏迷很久了,把你们弄下山来又不知道是不是被山上的毒物咬了,只能给你们做一个深入透彻的检查,但从大体上看你们的身体都是没问题的。” 魏帆岭心有余悸的说:“诶检查好,检查一下好啊,可不能留什么后遗症,俞越呢?” 其他几个人这才发现,俞越和万阳泽并不在。 两个摄影师也面面相觑。 他们两个摄影设备没了,回去肯定会有记者采访他们的,现在回去拿设备也来不及,山里路不好走,征途也不会为了他们放弃之前的计划,只能用耳朵监听。 俞怜道,“你们几个,粗心大意,有毒性的植物并不多,马虎到被这样的草昏迷,实在是该罚,去山上继续找食材吧,俞越和万阳泽已经出发了,要不然两位摄影师还是和之前一样跟着他们?” 连监听也做不到的摄影师可是要被扣工资的,征途本来就是热门团队,必须得跟着。 其他几个人没异议,自认为确实是自己太过粗心了,虚心回去努力抓捕食材,争取早点吃上饭。 不然就只能在山上吃野果子三天,也没人再问俞越和万阳泽的去向。 人家俩没来抽血,证明人家没出现这种低级失误。 三天两夜即将到。 俞越这次发情期来的迅猛热烈,万阳泽也比以前更加热情,进度竟比以前快了些。 俞越清醒的很早,死死压抑着自己不准再说什么进入生殖腔的话。 万阳泽倒是有心捉弄俞越,看这家伙的戒备心很强,有些迷惑的问他,“为什么这次克制的这么好?” 俞越有点蛋疼道,“想到於教官和我小叔就在外面等我们两个做这档子事儿,我这心里……放不开。” 万阳泽:“……” 怪不得俞越这次不怎么喊老公,死死咬着下嘴唇。 都快咬出血了也不肯出声。 心里空落落的。 万阳泽抱着俞越去卫生间洗澡,俞越洗完发现他还没出来。 等万阳泽出来后,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