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花钱买。” “竟有这等好事!” 吕雉笑道:“你别对司马懿喊打喊杀,直接在背后偷偷插他一刀,隔三差五来一次,让他觉得背后永远危机四伏,这帝镇中的房子不隔音也不算安全,全凭人自觉,你若吓他吓得好,他必会疑神疑鬼,坐卧不安。这是我当年砍伤刘邦之后才想出来的好法子,自己用不上了。” 张春华想了想,觉得非常好!司马懿本就谨慎多疑,要是这么做,结果一定很有趣! 吕雉又给她讲了讲皇后和著名才女的精彩生活:“你见过了在镇子里的皇后,那不在镇中的,活的反倒更快活。” “愿闻其详。”张春华心里一阵敞亮,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导师,感觉窗外出现了彩虹。 “卫子夫和儿子同住在镇外,儿子是校尉,她在地府是上数的大商人,一开始以经营祭品为生,后来蓄养牲畜,发现赚的实在是太少,现在又再做足以供给禁宫的家具和奇石。阎君王妃也在她那里买石头。” 不要怀疑皇后的审美能力,那是被整个皇宫中的物件喂出来的审美观。她才干这行当一年多,可是选出来的东西基本上人人称赞,买得起的人几乎人手一件。 吕雉笑道:“我的学生郭圣通,还救了一些柔弱无依的女人,教她们练剑自保。” 对,都是被杀掉的太子生母和王侯之妻(王侯当皇帝的可能性也不小)。 也不只是自保,也干点什么。郭圣通请了军官教她兵法实战,藤牌手、长戈手、短剑手、弓箭手都凑全了,偶尔和人发生矛盾时,专业的碾压过去。 “王萱在度支中担任职务,还不算什么,邓绥是一方大狱的狱尉。”只要别提那监狱叫什么就行。“倒是甄姬地位最高,现在是洛水之神,保一方安宁。” 张春华听的心荡神怡,赞不绝口。 吕雉顺便说了另一个人:“蔡文姬你可认得?” “有过几面之缘,她怎么了?” “她如今和父亲团聚,在阴间制《蔡邕文集》,父女二人缺钱花时,里销金窟写几首悲戚哀切的琴曲,又能花用半年。” 蔡邕有官职,每个月都给阎君写大幅告示,当然有俸禄,但雇人抄书很费钱——自己抄也太累了。他吃了之前战火纷飞的苦,宁愿把自己的文稿多抄几份分赠给别人。俸禄花完了就和女儿写歌词琴曲,赠给销金窟,拿些润笔之资(‘卖’自己的词曲说着很难听,赠送和润笔费则风雅一丁点)。 一开始是只有销金窟里的歌姬会唱,慢慢就传扬开了,都会唱。那就可以推陈出新,再给一首。 诸葛亮死后不久,和汉朝的文人们见了一面并吵了一架,在抄左邻右舍借给自己的‘周文王亲讲《易经》文稿’时,黄月英就来了。人都说她丑,其实面貌长得不丑,只是头发棕黄色,肤色有些发黑,诸葛亮看时间长了觉得她很不错,其他人乍一看,在这个流行‘头发乌黑,相貌很美、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的年代,她就是丑的。 夫妻二人一起整理这套文稿,其实很难办。没有谁把周文王的全部话语都记录下来,纸贵,手累,记录大部分原话的都难得,周瑜只摘录了自己喜欢的话,他记忆力好学得快,讲完就明白了,没必要记太详细。 二人拿了十个版本的听课笔记,对照的按照六十四卦和前后的话,一点一点的捋下来,基本上恢复了周文王四个月讲课的全貌——周文王本人现在在当泰山神,住在人间,无法请教。 扶苏和刘盈一人一把交椅,不太适应但很舒服很新奇的坐着,仰望着张嫣小楼窗口上挂着的彩虹,一人一颗又甜又脆的桃子咔嚓咔嚓的啃着,怎么说呢?爽啊! 吕雉拉着张春华的手走出屋子,看他们俩这样惬意,顿时慈爱的笑了起来:“扶苏,阿盈,你们好快活。” 刘盈起身给她让位置,把自己啃了一半的桃子翻过去,在没啃的位置切了一大块:“娘您尝尝这桃子,很甜呢。” 吕雉坐下来吃了两口桃,她更喜欢熟透之后甜甜软软的桃子:“张春华祖上与阿嫣的祖父同族,五百年前是一家,往后你们把她当小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