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一个激灵,寒彻骨髓:“我怎么了?有我什么事?” 刘恒:“咦?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刘启:“哦吼?” 局势瞬间转换了方向,夹在中间的二人眨巴眨巴眼,看着刘邦和刘彻对峙。 刘邦拿不出任何证据,但他就是觉得刘彻和他那个‘男宠’一起走远的时候姿态有点不对劲,一种想挽对方手臂还非要硬挺着男子气概只能楼肩膀的状态。呵呵一笑:“你自己心里清楚。” 刘彻:这要不是我祖宗,我非得杀人灭口不可! 要想调查出这长长的小巷之中,左右两边近千的小门中,哪一个坐着始皇,这不难。虽然问鬼差时鬼差不肯指路,但还有一个办法——在小巷口等! 这巷子只有一条,是死胡同,进出只有一条路。 “我等不着嬴政出来,难道我等不到吕雉扶苏进去吗?哼哼哼~嬴政能藏头露尾小心谨慎,我就不相信他们俩也要仔细。你们都走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了!等会,把钱都掏出来。”刘邦想起地府有一个非常恶毒的法律,吃霸王餐的总数凑够二十吊钱(两万),就会被抓去变成小动物。而自己身上就带了一把零钱,真是不安全。 拿了钱就去喝酒,喝了半日,思考了一些事。仔细想想还真见过吕雉在这里行走,大概有过一两次。当时以为这娘们又在四处交朋友,又看她进了阎君殿,手里拎着一个筐,过一会换成了一个篮子,没多想。现在想想,我是真应该跟踪她啊。跟踪的结果也有可能是被砍个半死,但那无所谓,性命不足惜何况不会死。 刘邦哪至于傻乎乎的亲自盯梢?三巿赌场是白开的?先去书馆买了纸笔,趴在桌子上仔仔细细的画了好半天,一边画一边暗暗惊叹,我的画工怎么会这样好?毛延寿他妈的算个屁啊,瞧我,这好工笔,画的栩栩如生,真人都快从纸上浮现出来了,难怪这么凶。 举起来仔细看了看,画的确实不错,就是中庭长了点,两条眉毛不一样,一只眼睛假惺惺的含情脉脉,另一只眼睛有点凶,嘴巴画的位置有点微妙的违和感,总的来说,画上这娘们虽然能看,但不像吕雉。索性唰唰两笔画下去,改成她吐着舌头翻白眼还龇牙,这下看着好笑多了。把画像团吧团吧塞袖子里,悠然而去。 跋涉百里,到了城外最荒凉的住宅区中。这地方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宅子,门牌上没写字,就是挂了三枚铜钱。门没关,门里有稀里哗啦的竹牌声响,还有铜钱哗啦啦的声音。 往里走就看到庭院里摆了十几个席子,有蹲有坐,满地的人都在这里赌博。 有人伸手拦住他:“进门五文钱啊赌博另算。” “滚!这是我的产业!” 骰子、六博棋、樗蒲、还有些不知名的赌博方式,在这里都得用。宅子里没有正经的屋子,倒时划出一片小小的擂台,供人上去摔跤。 墙上还写了八个大字:博悬于投,不专在行。 (班固《弈旨》。翻译:赌博这事儿没行家,碰运气吧) 这栋宅子的屋主正蹲在石头上乐滋滋的看人们赌博,以及看赌博的人们看人们赌博,瞧见刘邦走进来,赶紧从石头上跳下去:“东家您来了,你请。” 刘邦左右看了看:“你这儿连一间屋子也没有?” “那多耽误事儿。要不然您在石头上蹲一会,到灶台上坐一会?灶台上热乎。” “还他妈烫屁股呢!”刘邦直翻白眼,那些开赌场放高利贷搞到人倾家荡产的人都下地狱了,他能找到的会开赌场的,就是这种小打小闹的怂货,赚人头钱(提供场地按人头收费)、不借贷的人还能自由活动,能干点事儿。 “这帮看赌博的穷鬼有没有心眼灵活眼神好的?” “您瞧您这话说的,但凡心眼灵活的,能来赌博么?但凡眼神好的,能输成光屁股么?” 刘邦伸脚踹了他一脚。 有些人是踹三下踹不出个屁,有些人不一样,这一脚踹下去,管事儿的就跑去生拉硬拽,拽来三个人,两男一女。身子被拽过来了,脸还是不断的扭头往回看,嘴里还说着:“让我瞅瞅。” “我还没看完呢。” “哎谁输了啊?” 刘邦仔细瞧着这仨人,这在人间就是普通的混子,浑浑噩噩和傻子差不多,别当小机灵鬼用。“想挣钱吗?” “想。” “当然想。” “不想。”其中一个人不耐烦的说:“我穷我的,关你什么事。” 另外两个倒是愿意,不仅屁颠屁颠的答应下来,跟着刘邦就走了。 刘邦差遣他们:“知道另外两个三巿赌场在哪儿么?” 知道,谁都知道。 “去叫那边掌柜的,给我再派几个机灵的人过来。去阎君殿斜对面的甜水铺子找我。”先抓了半把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