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没说过。” 花木兰:“哈哈哈哈哈!”为了适应环境,她可是一脸淡定的听了无数‘小寡妇爱光棍’‘大户人家主母和家丁偷情’‘狐狸精都受不了’‘柔然风俗是碰上就干,凭什么人家战马长得好?因为草地中遍布精华’这类的故事,一起当兵的有几个人打仗不行吹牛一流,从入伍当天就听他们说从小媳妇到老寡妇都跟他们睡过,那描摹的绘声绘色,能讲几百个故事不重样,等到战死的时候才叫嚷着,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太亏了。 赵飞燕快步走过来:“你笑什么?你见过高长恭?” 花木兰:“没见过,听说他和袁绍一样隐居” “不一样!”赵飞燕立刻辟谣,她熟练掌握几十个美男子的住址,用以调剂生活,感觉自己有那个谁,王羲之他儿子那个乘兴而去尽兴而归的故事一样高尚:“袁绍在青石山中隐居修道,谁都找不到他,高长恭住在边境小镇中,和亲戚一起牧牛为生。当兵的,告诉我你笑什么?” 花木兰:“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兵人?” “你先说。” “棒槌太好笑了。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直愣,还是捣东西用。” 赵飞燕脸上爆红:“呸!流氓!” “哈哈哈哈”花木兰想想自己对不认识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好像有点过分,起身拱手:“有几分醉意,胡言乱语,还请见谅。夫人慧眼独具,如何看出我的根底?” 赵合德把姐姐扒拉到自己身后:“浑身上下都能看出来。” 文人喜欢歪歪斜斜的坐着,装作风流随意,平民都有点驼背含胸,坐的端正挺拔还有点霸气的人要么是皇帝的仪仗队,要么就是普通的将校。 赵飞燕:“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看穿了一身男装,肩宽背厚,容光焕发又有些矫健,好像是男人,长得挺好,可是这年头雌雄莫辩的男人太多了,我瞅着你好像有胸啊。 “女子~我请你们吃冰,算是赔礼道歉,如何?我很久没和漂亮姐姐聊天了。”整个衙门里就没有几个好打扮,爱说爱笑的女人,谢道韫虽然貌美却端庄儒雅,花木兰与她相处近百年,都不敢跟她讲低俗笑话。 赵飞燕刚要答应,赵合德把她抱走了,警告的瞪了一眼花木兰:这不是你能染指的女人。 花木兰:我就想闲聊一会,天天听谢城隍的阳春白雪,可让我听点低俗且有烟火气的东西吧。 转脸和小摊主父子闲聊,一样很快乐。 …… 小帝镇的皇帝们对于被软禁这件事,都是理解的。 结合自身经历,当然可以理解。 自从三国归晋之后,那十六国的末帝、南朝的宋齐梁陈,北朝的魏齐周,没有一个有好下场,都是被杀的。还有几个都把前朝的宗室杀干净了,那还是顺帝、献帝、末帝呢,一点用没有只能束手就擒的小孩。而现在这些年富力强、威望极高的明君,只是被软禁过下一个朝代,是怀柔,阎君也算是温柔明君,比他们好不少,比苻坚狠一点点。 苻坚总是作为宽纵前朝余孽的反面例子出现。 之前冯太后和她的丈夫、儿孙都得到了出门的许可,元善见也自由了。几人时常出去溜达,但还不打算服役或是做个低等小官,于是都留在小帝镇中,好好装修自己的房屋。 虽然高洋一家表示不服,但他们也理解自己被软禁的原因,理解完继续挖地道、互相掣肘,想办法逃出去。 但陈霸先和宇文邕都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下棋,打发时间,交流种地的经验,交流如何殴打末帝。像高家对高玮那样吧,过于凶残了,俩人扪心自问,实在难以亲手把人剁成一地肉末。如果只是砍头或殴打就结束,又有些太过宽纵。 宇文赟在思考自己五个皇后的结果如何,讨厌的杨坚果然谋反了,老东西还不让人说,非说是我把他逼反的。别人怎么宁愿去死也不谋反呢?怎么就他谋反呢?杨丽华肯定改嫁去了,另外三个大概要被人分了,不知道那打了一仗杀了一个宗亲才抢到手的尉迟炽繁会如何。 还叫什么隋朝……哼,从古至今哪有叫这个的朝代。 正在思考间,都尉带兵奉命送来了名单:齐帝中只有高殷一个、北周宇文邕和他两个哥哥,都可以自由出入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