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甚是可哀,可谓利欲熏心,权势害人。 但是第二天一见面,出了陋室,瞅见讨厌的瘸子和讨厌的胖子时,就觉得十分嫌恶。只是为了提防隐太子和巢王二人,还得勉强凑在一起,相看两厌。 别人只能等着镇外送来消息——有曾经也被关在帝镇的人,还有自己的亲人来送信。除了耕种和望天长叹、夜观星象、下棋练武、修缮弓箭之外没有别的事打发时间。 但李泰不一样。他是个收藏家(王世襄认证),现在也很乐于考古。自从那年在地里刨土时,刨出一只周朝的酒杯之后,就热衷于挖掘。他还挖出来过疑似周朝的东西,甚至挖到过一个青铜礼器,里面有两只酒爵、一把勺子和一块玉,在地下埋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埋的。铭文已经被人打磨花了,认不出内容。 李承乾:“你就是突厥的土拨鼠,天天挖洞,早晚被马踩死。” 李泰挖的坑很大,浅了他跳不进去,会卡在洞口:“你就是踩进土拨鼠挖的洞才变瘸的马?” “脑满肠肥死胖子,马瘸了能治好。” “别以为我不懂训马,瘸马不堪用。” 李承乾瞅了瞅瘸腿,在医馆几次把腿敲断修改骨头,虽然喝了麻沸散不觉得有多疼,可是恍恍惚惚听见锛凿斧锯在身上当当当,醒过来之后被人要求对着镜子想自己此时此刻非常高兴……真不高兴!做的手术失效,也怪不得别人,看其他人有动了各种手术,甚至接上木头假腿之后觉得高兴的,腿就有了,只能怪自己。现在想拿铲子拍他。 “你还能爬的上马背?” “我这不是胖,是孔武有力。猛将都是虎背熊腰。” “名将可没有走路都累的!” 李泰知道大哥想干什么,一手提着锄头当勾镰枪使,准备勾他脚后跟,另一只手拎着铲子准备反击。 勾镰枪是个好东西,一直到两千多年后还在应用。 李承乾缓缓俯身,李泰往后仰,手里攥紧做好准备。 大哥没有打人,只是抓起一把土,作势要扬过来。 两人对峙了良久,李密早上一起床看到俩人一动不动,不由得问:“这是谁堆的雕塑,像是真人。” 王伯当正在门口平平整整的沙土地上练字,那同样被敌镇关过的奸商把纸卖的很贵,他干脆节俭些:“就是真人。” 李元吉伸着懒腰在窗口看,等着大哥给梳头,远远的看了一眼:“那哥俩真是情深意切。” “呵,李世民的儿孙,个个出奇!”先是祸起萧墙,然后蒸其庶母,真是刺激,他就该有这样的子孙。 他们俩也探讨起自己的儿子,现在都长大了,本来都颇具雄才的好孩子,被慈幼院教育成了仁弱善良胸无大志的普通人,甚至觉得皇位无关紧要!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现在直接在慈幼院内部从被照顾的小孩子,转为照顾人的人,据说还是经过考试击败了其他人?通过了给小孩塞奶嘴、唱催眠曲、教小孩吃饭、教小孩认字等诸多考试,一万人选三千人的考试获胜了。还挺得意。 更可恨是李元吉有一个儿子,为了逃避慈幼院里的考试,试图翻墙逃跑,被捉回来之后又坚定的要求去投胎,为了不考试宁愿去投胎!!像话吗?虽然每年都有很多考试失利或是畏惧考试的小孩踊跃申请去投胎,但是我儿子怎么能这样!李承乾为了逃避烦人的老师,只是想杀掉老师,怎么我们的儿子如此不成器? 双双气得头晕。 给李元吉梳好头发,就该李元吉给大哥梳头了,这就是两人保持光鲜整洁的秘诀,对面那瘸子和胖子不放心把脑袋教给对方摆弄,只能把各自的及腰长发扎两个大球,潦草的用头巾一裹,有点歪歪斜斜的,跑动时颠簸,巨好笑。 …… 书法家们不分高低,毕竟能自成一派的人各不相同,即便同是楷书,也各有风貌,独领风骚。如山峰,全国七十二洞天福地,具是婀娜青山,娇媚溪水。 书法家们不爱见面,最喜欢互相写信。内容写的是什么倒不是很要紧,主要是互相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