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身边的才人都被收买。” 李治擦擦眼泪:“你那才人是男是女?” “是上官仪的孙女,上官婉儿。” 李治示意他带着李妙儿出去。 李弘先放下各窗口的竹帘,又出去关上门。 赵飞燕期期艾艾的对丈夫和妹妹说:“我觉得她有点凶。” 虽然她写诗写得好,写歌也写的不错,但还不如那种有些凶的男子。 毕竟男人会因为看到美丽女人而温柔下来,女人嘛,只会对美男子温柔。 屋里的光线暗淡下来,好像私密了一些。窗口的人影也已远去,屋中的气氛仍然幽暗,并令人不安。 李治平和的问她:“太宗什么时候带你一同去训马?我怎么不知道?” 皇帝和宫人的闲谈不会传得多远,那段训马的故事是武曌自己对大臣说的。 武曌:啊?我以为你要问冯小宝和五郎六郎。 “那时候你在读书。太宗随口发问,我不甘于碌碌无为,抢着回答的。之前之后,没有什么变化。” “你要看这几本书,看完之后告诉我,你觉得薛怀义和张昌宗张易之会去向何方。” 武曌一点都不心疼这仨,一个恃宠而骄还火烧明堂,另外两个先让武家子弟为他牵马坠蹬,后来又激起百官谋反。她当初看这俩人聪明伶俐,乖巧体贴,又是宰相张行成的族孙,才让他们代行朝政,没想到蠢笨如斯,就连维持稳定平和都做不到,得志猖狂。 “我管他们作甚。”武曌笑道:“陛下知道我一向仰慕周灵王太子姬晋(王子乔)。武三思说他是王子乔转世。让他穿上鹤氅,骑在木鹤上,让人推着木鹤行走,看起来很好看。那不过是个观赏之物,薛怀义早被我赐死,二张也被显儿杀了。他们该去哪儿,自有城隍做主。空有一身皮囊的蠢货,我不想再见。如今陛下年轻,我貌美,先帝和文德皇后也出去了…嗯?” 李治知道她说的半真半假。他也不和这群人相比,对自己的英俊和身体素质很有信心,更不必自降身份。“哼,巧言令色鲜矣仁。” 本来想把李治捉到床上去,巩固感情,深~入~交~流~,听听这帝镇更细致的局势。 李治无可奈何的一摊手:“阿弥陀佛,现在咱俩四大皆空,只能禁欲。” 武曌仔细一看,嗯,真的不行。那么第二重要的事情顺位上移,成了最重要的事——证明自己有用:“帝镇里什么样的人算是有用?” “除了明君受人尊重之外。有武艺,有手艺,或是善于经营的最有用。”李治顿了顿:“譬如镇长,汉武帝刘彻,剑法优秀,还让卫子夫做了行商,我们和隋朝打仗时她贩卖军需物资赚走了许多陪葬品。幸好阿耶会制弓制剑。刘备,使得一手杀人剑,会盖房子,还把草编的物件卖的有声有色。皇后们大多会养蚕织布。” 武曌想了想,自己最擅长的莫过于治国、生孩子和化妆,既然这俩都不好用:“我善于化妆,制胭脂水粉,当年在感业寺中,倒是做过不少粗活,织布裁衣都不难。写字绘画虽然都行,但有古人珠玉在前,不敢献丑,别的还没有试过。我先把明堂的图纸画出来。” “太宗有圣王之风,我却仰慕文德皇后,想让她住的更高大宽敞。还有晋阳公主,与我也是老交情。” 李治欣然同意:“你就爱修宫殿。是该如此。” 明堂的图纸极其细致,包括某些部分的榫卯结构和柱子上怎么堆叠架高都画出来了,但她一看就懂。现在大概也记得一些,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想不起来的地方拿了几只毛笔搭在桌子上,按照记忆搭起来,然后想一想该在哪里切口才能稳固,很快就原样画了出来。修造明堂之前给太后献上了全部细致的图纸,她看的还挺认真。 李治坐在旁边看看漏天的房顶:“一定要有房顶。”m.XIAPe.cOm